我紅玉的出場算什么!
你要是不喜歡男人,我為什么還配擁有姓名!
我要是沒有下一步,為什么不直接叫我南詔國七皇子的護衛!
啊?!
我出了個寂寞嗎!
是因為我被大火毀了容嗎?!
......
沈勵從暗影出來,原打算直奔皇宮去找七皇子,盡管審訊七皇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套話也許能套出什么。
正好高立審訊結束,將一疊口供拿給沈勵。
“媽的,真臟,什么卑鄙手段都用的出來!我看,這次投毒,就是平王這孫子做的!”
被京兆尹送來的人,是平王的隨從,平時只負責端茶遞水,沒有什么抵抗性,暗影的刑具一輪兒沒上完就招了。
不過,他知道的太少,能招的,除了這次受平王指使污蔑沈勵外,別的都是無關緊要的。
沈勵拿了口供翻了翻,離開暗影。
才出門,和珍品軒的掌柜的顧大飛走了個對面。
“你找我。”沈勵頓足,上上下下看了顧大飛一眼,篤定道。
顧大飛搓著手,面上還帶著舉棋不定。
“你來找我是對的。”頓了頓,沈勵看著顧大飛,仔細留意他的神色,“他在南詔國吧。”
顧大飛頓時瞠目結舌看向沈勵,“你怎么知道?”
沈勵一笑。
賭對了。
“南詔國對我朝投毒制造瘟疫,你害怕他當真做出叛國的事,所以來找我?”
沈勵揣測著,慢慢的說,語調很緩,但是每一個字都是帶著肯定。
顧大飛咽了口口水。
“我不是故意把他送到南詔國的,當時,沒有辦法。
他那時候已經十歲了。
他在這里,很容易被發現,只能遠遠的送走他。
我原本想要送他去江南,是他非要去南詔國。
還有,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我不擔心他投遞叛國,他一定不會的,榮陽侯府的人,做不出這種事!
他去南詔國,就是為了報仇!”
沈勵挑眉,“他知道仇人是誰?”
“他聽到了當時屠殺者的話,用的是南詔國語。”
“那當時,被殺在榮陽侯府祠堂前的......”
“是他的一個小廝。”
過往的事,太過慘烈,不論誰提起來,都難免哽咽。
顧大飛別過頭,悶悶緩了口氣,“我來告訴你,是覺得也許你找到他,你們合作,能更好。”
“那你以前為什么不找我?”
“我不想打破他的生活,但是我沒想到南詔國能這么下作!我怕他在那邊過的不好,我怕他孤掌難鳴,我怕他被認出來,我......我怕。”
顧大飛嗓子像是堵了什么,說話顫抖哽咽。
“南詔國做出投毒瘟疫這種事,他肯定......肯定是怒火中燒的,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憤怒,我怕他控制不住暴露了他自己。”
沈勵看著顧大飛滿面痛苦,“他在南詔國朝中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