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方晨,正在驚奇長安的變化,突然被李承乾打攪,臉上寫滿了苦悶。
李承乾根本不見外,坐在里面,緊緊靠著李方晨。
“怎么著?心中有怨念?”
“沒有。”
“那怎么不見你高興?”
李方晨白了對方一眼,你這話真掃興,本來就不想回來,哪里會高興?
李承乾繼續道:“父皇命人準備了酒宴,就在宮中,宗室全部參與,算是給你接風洗塵。”
李方晨嘆氣道:“有必要嗎?”
“當然有,你可不能避開,我和青雀打算借此機會,幫你立威!”
“什么意思?”
“你走的太久,久到很多人都忘記了你的存在。”
“挺好的呀?干嘛要立威?”
“別瞎說,你可是秦王,除了我與父皇母后之外,天下以你為尊。他們都是臣,你是他們主子,不聽話的臣子,該著敲打!”
“我也是臣,你可別說錯了話。”
“哈哈,我說你不是,你就不是!今晚咱倆可得多喝幾杯!”
說完起身離開,李方晨又被一個人留在了馬車之中,無聊的看著馬車外富麗堂皇的皇城。
秦王府被李承乾重新修建了一番,早就做好了李方晨入住的準備。
只不過這回到長安的第一日,長孫無垢并不打算給他放出宮。
“娘娘,西宮已經準備好了。”
女官上前跟長孫無垢匯報,長孫無垢聽到后,讓人帶李方晨去更衣。
大小也是個秦王,還穿著布丁農衣,成何體統!
李方晨無法拒絕,只好被人帶著去換衣服。
先是有宮女幫他擦洗身子,然后換上一套王裝,看上去很是俊朗。
只不過擦洗時的尷尬,實在不足以對外人道也。
那些個宮女一個個膽大的很,李方晨被“驚擾”的面色黑紅。
他身體太年輕了,正該是沖動的年紀,難免會“自發”做出一些不該有的表現。
被“折磨”了半個多時辰,在宮女的調笑中,李方晨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換好衣服,李方晨想著可以輕松一下。
卻又被人告知,母后召他去麗政殿。
馬不停蹄就往麗政殿跑,到了殿中,發現這其中站了不少皇子。
“二哥!”
李泰也在其中,還是頭排。
李方晨硬著頭皮來到最前面,長孫無垢對眾皇子公主說道:“還不快行禮?一個個怎么跟個木頭似的?”
李方晨額頭盡是冷汗,總感覺哪里不對。
面對十幾個皇子對他行禮,說不出的違和,就好像......
就好像過年,自己被一幫小家伙圍著要壓歲錢的感覺一樣。
“母后,您這又要做什么?”
此刻的李方晨被長孫無垢“玩”的有點崩潰,全部都是出其不意的招數。
長孫無垢看到李方晨的“窘迫”后笑道:“你是秦王,更是他們的兄長,他們對你見禮,本就是天經地義!”
李泰搭腔道:“二哥,母后說的對!”
李方晨真恨不得堵上李泰的嘴巴,因為李泰這一句話,李方晨腦海中同樣出現了一句經典的臺詞,“二師兄,大師兄說得對!”
“青雀,咱倆的帳,以后慢慢算!”
威脅了李泰一句,然后對長孫無垢說道:“兒臣知道了,謝母后。”
李泰急了,忙道:“母后,二哥威脅我!”
長孫無垢樂道:“你們兄弟的事情,本宮不管。把鈺兒你喚來,可不只是讓你見見他們這么簡單。你不是要在長安邊上也建個學府嗎?正好皇室中年輕的皇子都在這了,若你看著順眼,就都帶出去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