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
易浩抬頭看到墻的上面,是一個小小的通氣窗口。
透過玻璃窗戶,非非蒼白的臉,突然映入眼簾,易浩差點跪倒在地,他扶著墻喘著粗氣。
“這是男廁啊!”
“哦!我也想幫你。”
“你怎么回來的?”
“就這樣啊!”非非聳肩歪頭。
易浩揪著眉頭,非非回來了,他的基因復活實驗也要開始。
“非非,你不要跟著我,我要去找史教授。”
“哦,那我去找古爸爸。”
“不行,太危險。”
“不聽,不聽,和尚念經。”
非非的臉迅速消失,窗戶外面的光透進來,黑乎乎的廁所,一下子明亮起來。
反正古教授也看不到非非,她應該不會有危險,先由著她胡鬧去吧。
易浩接著看手機,這幾天所有的畫面經過計算,根本就沒有古教授和史教授的身影,看來他們是把監控數據刪除了。
他又將剛才“無臉男”的截圖照片調出來,經過一遍篩選比對計算,竟然也沒有監控數據。
易浩看一下時間上午十點半,距離剛剛發現無臉男已經過去整整二十分鐘,不可能找回來了。
回想施豪的舉動,他點明鄴城、瘟疫和佛教,似乎什么都知道,易浩心想不能再這么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他打算先回廣州,找到史教授和古教授,搞清楚他們的實驗,才能更好地應對。
易浩直接回到大學,把三三的書和各種私人物品拿走。
段修淚流不止,其他同學也是異常悲傷。
優優跑來見易浩,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蘇齊卻將易浩堵住,忿忿不平地說:“三三是病死的,跟我家的醫院沒關系。”
一位小個子男生跳出來說:“那可不一定,你是怕別人撤資吧,據我所知,外資流失,你們連實驗樓都租不起了。”
蘇齊臉色通紅,他半天憋出一個字:“滾!”
小個子戲謔地說:“誰都知道易浩一家是外國人,你家醫院的外資,就是人家投資的吧!”
蘇齊處境窘迫,同學們都在嘲笑他,平時過于高調囂張,稍微被人打擊一下就受不了。
優優站出來說:“外資有那么重要嗎?我們需要媚外嗎?”
小個子眼睛賊溜溜地盯著優優。
易浩擋住優優說:“蘇齊,你是不是忘記告訴你父親了。”
蘇齊不知道易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警惕地問:“什么?”
“我不是告訴過你,古叔叔邀請你父親到家里,商量增加投資的事情。”
“啊?”
“哦,最近太多事情,應該是我沒告訴你,今晚8點,一號酒莊,不見不散。”
小個子聽易浩他們說話,根本就無法插嘴,一個人抖擻著肩膀,裝作無所謂地走開。
“你說真的嗎?”
“騙你做什么?”
“那晚上不見不散。”
蘇齊喜上眉梢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小個子,卻發現他早就溜走,“人吶!他叫什么?”
優優翻個白眼說:“無關緊要的人,問什么名字。”
易浩抱著所有物品回到別墅,優優跟著過來想要幫忙。
蘇齊立馬給他父親打電話,蘇莆將信將疑,翻開辦公桌上未曾簽字的合同。
“爸,我同學這人挺討厭,但是從不撒謊,你要是沒事,就去看看。”
“嗯!小齊,你直接去一號酒莊等我。”
“我也去嗎?”
“你也到了該歷練的年紀。”
“哦,爸,那先掛了,待會見。”
蘇齊迫不及待跑回宿舍,洗澡換西裝,發型和鞋子都收拾的干凈利索,他開著停在校外的車,趕到酒莊時才七點半。
服務員已經在等他,進到包間看到父親帶著秘書端坐著。
八點準時包間的門打開,易浩進來。
蘇莆臉色微紅問:“這位是?”
“爸,這就是我同學易浩,易浩,古教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