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才殺一個女人,又來一個閹人,我鄭櫻桃告訴你,敢跟我爭寵的人,還沒有活下來的。”
易浩挑釁地說:“鄭夫人的手段,在下見識過,不過,我易浩告訴你,但凡經過我的手,就沒人能逃過我的掌心。”
“你,竟敢跟我叫板,別以為將軍今夜讓你侍寢,你就真的能飛上枝頭。”
易浩心想我正不想侍寢,你這寵妾想固寵當然要防著我,就讓你來幫我想辦法逃過此劫。
“我還告訴你,別給我機會,哪怕一夜,這輩子你就別想擺脫我。”
“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易浩前腳剛出門,后腳就扒在窗戶下偷聽。
鄭夫人的婢女擔憂地問:“夫人,要動手嗎?”
鄭夫人壓著火氣說:“管家那個賤人,為了討好將軍,故意把這個閹人放在正房,這次我不僅要動手殺了易浩,還要敲打一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夫人,我們該怎么做?”
“你們去廚房,照舊盯著。”
易浩貼緊窗戶,后面的話卻聽不到,他心想鄭夫人讓婢女去廚房,難道是下毒?
當親眼看到婢女們往青銅大鼎里面下藥,易浩的計劃開始啟動。
“要玩,咱們就玩票大的。”易浩等人都走開,撒了一把巴豆粉。
晚上請安的時間到了,易浩悄悄跟著將軍的儀仗隊,成功混進宮中。
宮殿外全是官員的隨從,都在議論將軍殺妻的傳聞。
將軍一走過來,所有人全部閉嘴,易浩跨前一步,湊近聽到又要出征的消息,拿定主意。
“你怎么在宮中?”將軍回頭一眼看到俊美的易浩。
“回將軍的話,鄭夫人擔憂將軍的安危,特地讓我來服侍。”易浩自然把責任推到鄭夫人身上。
“啰嗦!”
“鄭夫人說將軍年少,尚未站穩腳跟,這次能不處罰將軍全是因為戰事緊張,夫人擔心將軍遠征后,會有人上門報仇,不能看護好將軍府。”
易浩的話格外刺耳,將軍心里的怒火熊熊燃起怒斥道:“誰敢!”
“鄭夫人自稱出身卑微,需要一位高貴的當家主母,主持家務,替將軍穩定后方。”
易浩極力攛掇著將軍再娶正妻,他不信趙王能容忍將軍殺妻再娶,更何況將軍氣焰越盛,禍事也將更快來臨。
“這有何難!”
將軍吩咐身邊的官員,讓他們選一位佳麗,好盡快完婚。
易浩故意提醒道:“將軍不知,剛屬下聽到一些傳聞,怕貴女不肯嫁。”
“天下都是老子打下來的,誰敢不嫁,今晚我就娶清河崔氏女為妻。“
目的達到,易浩確定將軍的話會傳入趙王耳中,返身回將軍府的路上開溜,趕去城外找非非。
非非傷心欲絕,在山洞中不吃不喝,急得易浩只能講出自己的計劃。
“非非,明日將軍要出征,礙于戰事趙王會容忍他而不會處罰他。”
“今晚清河崔氏貴女或能嫁入將軍府,等府里只剩下鄭櫻桃時,我們就借崔氏的手除去她,替郭夫人報仇。”
百般安慰非非后,易浩又匆忙回到將軍府,當鄭夫人聽到將軍娶親的消息,氣得暈過去。
當晚將軍半夜才回來,一隊侍衛護著十幾匹馬車,崔夫人帶著嫁妝進府。
管家布置好晚宴,接著安頓崔夫人的滕臣和滕妾,以及一眾隨從用具。
鄭夫人沒有機會露臉,被易浩攔在正房外面吹風。
“夫人請回。”
“易浩,你給我等著。”
突然正房的門被踢開,將軍暈暈乎乎地拔劍大吼:“誰?是誰下毒?”
鄭夫人邊哭邊跑過去說:“一定是管家,宴席全是他負責。”
將軍不聽管家辯解,一劍斃命,崔夫人嚇得扶著門楹強自鎮定。
“把庖廚和婢女全給我殺了。”
混亂中易浩大聲說:“我看到鄭夫人下毒。”
將軍盯著鄭夫人,她恐懼地搖頭。
易浩為難地說:“鄭夫人嫉妒新主母,也不能讓將軍在新婚之夜出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