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帶我去看看!”王澈說道,說完之后,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在上工呢,讓酒肆里的伙計幫自己向掌柜的轉告一聲,隨后王澈便急匆匆的跟著這人去了碼頭上。
他倒是不擔心典韋會出什么事,他怕典韋的脾氣,一個收不住手,再把別人給打了,然后再得罪了官府的人,到時候想要挽回都難了。
現在無論是王澈還是典韋,在洛陽都是白身,可以說是一干二凈一窮二白的人,沒關系沒路子,若是典韋被抓緊官府,倒是不至于丟命,但是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還不知道要在牢房里吃多久的牢飯呢。
典韋干活兒的碼頭離著洛陽城有一段距離,而典韋的這位朋友,是從碼頭一路跑回來的,到了酒肆的時候就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了,現在在前頭給王澈帶路,看其步伐,都要開始飄了。
王澈心里惦記著典韋,在城內途中見到馬車的時候,就直接掏錢雇了馬車,拉著這人,朝著城外碼頭而去。
“到底是怎么回是,事情因何而起?”馬車上,王澈與這人相對而坐,想要將前因后果先問清楚。
“我們在碼頭上干活兒,我與典大哥都是外來人,典大哥力氣大,干活也利索,所以在碼頭上不少人都樂意找我們這一撥人做工,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另外一些人看不過去了,覺得是我們搶了他們的活計,每每來找事都被頭兒給擋回去了,今日頭兒不在,典大哥就跟他們理論了起來.......“
結果理論著理論著就動起了手,那些人又怎么會是典韋的對手?
一見打不過人家,就急沖沖的去報官了,他們的人偷偷的跑去報官的時候,典韋還在碼頭那邊跟人家僵持著呢。
出了洛陽城,走在官道上,王澈掀開馬車的車簾朝著外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恰巧就看到了行走在官道上的官府的十幾個差役。
得在這些官府的差役前頭趕到碼頭上才行。
王澈對著前頭坐在車架上的車夫說道:“大哥,咱們能不能走快一些,或者,有沒有什么近一些的路能走?”
這車夫在洛陽城做車馬生意也有些年頭了,對于洛陽城內和洛陽周邊的地形地勢已自然是了然于胸,聽到王澈這般說,信心滿滿的應了一聲,拎起馬韁,牽扯著,將車馬調頭偏向一邊,要抄近路。
“客人放心就是,保證比前頭的官府的人走的都要快!”
這車夫也是個玲瓏心思的人,王澈看到外面的景象之后才要求走快一些,語氣之中稍微有些著急,被這車夫聽了出來,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馬車內的客人是想要趕在官府的前頭......
車夫抄了比較好走的近路,說是比較好走,也就比王澈曾經走過的那些羊腸小道要好走一些,遠遠比不上官道,坑坑洼洼的路,若非馬車的車架穩穩的固定在馬背上,王澈覺得馬車的車輪都能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