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與典韋一同干活兒的人也紛紛出言,一時之間,場面再次亂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你這兄弟打傷了人,總不能就這么過去,先前即便是我們的不是,可是我那兄弟的傷怎么說?”站在王澈對面的人說道。
“你們給我兄弟道歉,你那位兄弟的醫藥費,我來出。”王澈說道。
人活在世,不爭饅頭爭口氣,此事錯在他們,所以,他們必須要給典韋這些人道歉,一碼歸一碼。
“我這弟兄傷的這么重......”
“死了嗎?”王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斜著眼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臉血,不斷的呻吟著的人:“受了傷,不趕緊送去醫館,還讓他躺在這地上,呵,表面兄弟,對了,另外告訴你,你得謝謝我兄弟手下留情,否則他這一拳下去不留情,你那弟兄可能不會躺在那里疼的叫喚了。”
典韋全力一拳,就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挨了,真的會死。
說的沒錯,典韋聽到王澈如此說,心中暗暗認同,自己真沒用全力。
王澈想要將這件事在官府的人到來之前解決掉,只是他卻是低估了官府的那行人的速度,這邊兒還沒說幾句話呢,官府的人便到了碼頭這邊。
“讓開讓開,我們是部尉府的,是誰讓人來部尉府報的官?”兩個腰間挎著長劍的年輕男子撥開人群,帶著幾個部尉走進了人群之中,來到了王澈與對面那個人中間。
兩人在中間站定之后,從他倆中間,又一名年輕男子走了出來,身上的衣著打扮,卻是與這兩名挎著長劍的男子不同,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兩名挎劍的男子身上穿著藍色的粗布長衫,但是這位公子,身上的衣著,卻多是錦緞,這年輕男子個子不高,但是看上去卻很健碩,一雙小眼睛之中卻是泛著奕奕的神采。
來人雙手疊在腹前,目光掃視過在場的眾人。
部尉府的人一來,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自官府的人到來之后,王澈的目光就一直在官府的這些人身上徘徊,尤其是這個為首的個年輕男子。
這人.......
“有人到部尉府報官,說是這城北的碼頭有人聚眾鬧事,這么多人聚集在這里圍著你們,這聚眾鬧事,說的就是你們吧?”為首的那位年輕男子說道。
“是他打人。”
“是他們挑釁在先。”
雙方的人同時說道,誰也不肯吃虧。
“元讓、妙才,將他們先都帶回部尉府,問清實情,再做頂多。”為首的年輕男子說道。
“諾!”兩人拱手應聲。
隨后,兩人便招呼身后的部尉們,將人都先看押起來,準備帶回洛陽城內的部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