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笑了笑,不再回應,卻是將今天這事兒放在了心上。
“小滿呢?”曹操問道。
“在后院兒書房呢,都在書房待了大半天了。”夏侯淵說道:“小滿這脾氣秉性,倒是像及了大兄,只是小滿可比大哥能坐得住。”
“能一樣嗎?”曹操沒好氣的說道:“走,去書房看看。”
部尉府又恢復了平靜,門口的五色大棒仍舊在烈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酒肆那邊掌柜從伙計那里得知典韋出了事之后,帶了兩壇子好酒,還帶了些銀錢,親自來到了王澈住的院子。
這會兒院子里典韋的房間之中醫師正在為典韋敷傷藥,典韋趴在床上。
“這位壯士身子可真是硬朗啊,這棒傷,也不過是僅僅傷了皮肉罷了,敷上藥,好好的將養幾日就無礙了。”醫師說道:“這下手的人,也是手下留情了,我給你留些活血化瘀的膏藥,每日換上一遍。”
“好,有勞醫師了。”王城拱手道。
醫師收拾了東西,留下了膏藥,拿了錢,離開了小院兒,不多時,酒肆的掌柜就來了小院兒。
“王澈小哥兒在家嗎?”
王澈在屋子里正和典韋說話呢,聽到外面熟悉的聲音,站起身來。
“是酒肆的掌柜的,我出去看看。”
典韋趴在床上,點了點頭。
原本這點兒小傷,典韋不放在心上,不就是疼兩天嘛,哪兒那么嬌氣,只是拗不過王澈非要找大夫來給自己看。
王澈出了房間,見到酒肆的掌柜正站在院子里呢。
“掌柜的,您怎么親自過來了,真不好意思,今天我兄弟受了點兒傷,酒肆那邊兒我暫時無法照看了。”王澈笑道。
掌柜的搖搖頭:“無妨無妨,我就是聽說典兄弟出事兒了,才過來看看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酒肆那邊兒,我讓伙計先看著,出不了岔子。”
“多謝掌柜的,掌柜的是來看典兄的,里面請吧。”王澈將掌柜的請到了典韋的房間之中,這會兒典韋還趴在床上呢。
酒肆的掌柜的隨著王澈進了典韋的房間,進了房間之后見到典韋這般模樣,豪爽一笑。
“典兄弟,你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二十大棒啊。”
“掌柜的就別取笑人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這兄......我主公太過小心罷了。”典韋笑道。
“主公?”掌柜的對典韋稱呼王澈的稱謂一愣。
“是,王澈如今是我主公。”典韋說道。
掌柜的轉過頭看向王澈,王澈站在那里,微微一笑,而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