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擅長步戰,夏侯淵功夫好,在地面上算是普通,但若是在馬背上,可能會比在地上要強上一倍,現如今兩人都是在地面上,而且都是赤手空拳,雙方各有各的不利的地方。
若是典韋拿上他的一對鐵戟,仨夏侯淵也不夠他打的。
“典兄弟,好身手!”夏侯淵起身抱拳說道。
典韋哈哈一笑。
“什么好身手,你若專心一些,也不會落敗的如此之快。”典韋說道。
兩人過招之后,典韋就將夏侯淵的身手給掂量了出來了,眼前這小子是打不過自己的,不管是不是分神,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若是不分神,兩人也只不過是多僵持一會兒罷了,典韋一旦發力,夏侯淵還是如此。
夏侯淵是打不過典韋的,因此幾招過后,夏侯淵便是敗局已定了。
只是典韋打的也算是盡了興,高興了,所以會說兩句漂亮話罷了,若先前與夏侯淵之間心中還有點兒芥蒂,現如今過手之后,心里的那一點兒芥蒂也就全都沒了。
不打不相識,便是如此了。
王澈見典韋與夏侯淵之間如此,也就放下心來,繼續回廚房忙活去了。
客人來了,酒是現成的,但是總要弄些下酒菜吧?
用醢醬蒸了一大盆肉,端了出去,又從廚房拿了碗筷,洗刷干凈,帶到了院子之中,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之上。
典韋和夏侯淵經過剛才一番切磋,加上天兒熱,兩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坐下來的時候,典韋依舊是有些小心翼翼,方才與夏侯淵切磋,心思都在兩人的過招之上,也就忘了自己后股的疼痛了。
照王澈的話說的話,就是一時之間,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人也就不知疼了,現在那股子勁兒過去了,自然就能感到疼了。
“兩位,寒舍也沒什么好招待的兩位的,還望見諒。”王澈陪笑道,隨后打開酒壇子,為他們面前的酒碗斟上酒水。
曹滿笑道:“無妨,也是我與妙才兄長臨時起意,到王兄這邊來,也是我們唐突了,這碗酒,就由在下先敬王兄與典兄吧。”
夏侯淵也端起酒碗,看著王澈與典韋說道:“昨日在部尉府發生的事情,出于理法,在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今日與王兄、與典兄相識,這酒,就當是在下給典兄和王兄賠罪了。”
“不敢不敢。”王澈連連搖頭:“漢法不容情,在下理解。”
“就是,這怪不得夏侯兄弟,請!”典韋甕聲甕氣的說道。
四人端著酒碗在一起碰了一下之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