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說著,講手中的酒壇子遞給掌柜的。
掌柜的一看,這酒壇子看著可眼熟,這不是自己酒肆里的酒壇子嗎?先前王澈買了不少酒回去,掌柜的還以為是買回去給典韋喝的呢,畢竟王澈也不是個好酒的人,今兒個怎么又給提溜回來了?
“這是?”掌柜的看著王澈問道。
“掌柜的自己嘗嘗就知道了,若是嘗過之后對這個有興趣,下午到我家找我,咱們詳談,而且,關于酒肆的事情,有了這個,也能一舉兩得,解決掉這件問題。”王澈笑道。
條條大路通羅馬,雖然現在羅馬還沒影呢,但是意思到了就成,就是這世上的路不只有一條,不必非守著這么個酒肆不放,只要有人,有錢,這酒肆不過就是個皮表罷了,換哪兒都成。
掌柜的雖然有些迷茫,但還是接下了王澈手中的酒壇子。
酒肆今天不開業,門口也掛上了停業的小牌子,所以即便是酒肆開著門,也是沒有客人的。
“澈哥兒不去部尉府看看?”掌柜的問道。
掌柜的這張嘴,也是夠靈性,話音剛落下,酒肆外頭就進來倆人,一個是曹滿,另外一個便是夏侯淵。
“阿澈果然在此。”曹滿見到王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小滿?夏侯兄?”王澈看向兩人。
很顯然,這兩人是來找自己的。
“方才見外頭掛著歇業的牌子,想來今日阿澈是要空閑下來了。”曹滿笑問道。
王澈點了點頭:“嗯,的確如此。”
酒肆掌柜的見到曹滿和夏侯淵過來,連忙上前,拱手行禮:“曹公子,夏侯大人,部尉府不會真打算處置昨兒個帶走的那位吧?”
夏侯淵點頭說道:“那是自然,這是大兄定下的規矩,也是朝廷的法度,何人敢違背?既然違背了,不受罰怎成?不然我大兄立在部尉府門口的那十數根無色大棒豈不是成了擺設,成了笑話?”
先前曹操已經放話出來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今就因為蹇圖是蹇碩的叔叔,就讓曹操無視自己說出去的話?當眾打臉?如今的曹操年輕氣盛,可受不得這個。
說到做到,一口唾沫一個釘,曹操先前如此說,如此做,為的就是恢復大漢朝法度的威嚴,恢復官府的威信,若是因為蹇圖而破了這個例子,那官府有何威信可言?
若是就此放過蹇圖,曹操也就不是曹操了。
“這.......”掌柜的聽夏侯淵語氣這般堅定,心里更是暗喊糟糕。
“掌柜的無需擔心,此事與你這酒肆無關。”夏侯淵說道。
雖然聽到夏侯淵如此說,可是掌柜的心里仍舊高興不起來,部尉府這邊估計都是自身難保了,這樣的保證,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別讓蹇常侍來找麻煩,因為此事來遷怒酒肆啊。
“兩位現在到這酒肆來.......?”王澈看向這兩人,現在這會兒,部尉府正是個熱鬧時候把,作為曹操的左膀右臂的夏侯淵,這會兒不應該在部尉府守著曹操嗎?還有曹滿,作為曹操的半個“智囊”,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部尉府啊。
兩個不該出現的人都出現在這里,王澈覺得心里有點兒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