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圖被打死,外面可謂是“洪水滔天”了,曹操在部尉府之中卻是巍然不動,該吃吃,該喝喝。
前幾天曹滿和夏侯淵與王澈會面之后,將與王澈見面的細節都告訴了曹操,包括曹滿對王澈這個人的見解。
“小滿覺得,這個王澈是個人才?”當天晚上,曹操在書房之中與曹滿對坐而談。
曹滿點了點頭:“年紀雖小,但是與之接觸之中,卻是覺得這人對當今時事,有些見解。”
“若單純只是有些見解的話,不足以證明,他是個值得拉攏的人才吧?”曹操問道。
“若非說的話,就說直覺吧。”曹滿笑道:“妹妹覺得這王澈與尋常人是有些不一樣的,兄長信嗎?”
曹操聽過曹滿的話,笑了笑:“信,你說什么,為兄都信。”
雖然這么說過,但是現在見到王澈,又說在這樣一件事情之后,曹操也有心想要試試王澈的斤兩。
后院兒之中,幾人落座,曹操讓下人端了些酒菜過來,這會兒也快到了晌午,弄些吃食,正好填填肚子。
幾人落座,曹操提起酒壺,為王澈斟滿酒杯。
“有先生來部尉府幫忙,曹某也能松口氣了,此事一過,部尉府之中怕是也要亂一陣子了,雖然表面風平浪靜,但是蹇碩就此離去,決計不會善罷甘休。”
“曹部尉可是有應對之策了?”王澈笑問道:“曹部尉方才在前庭之中與蹇碩如此周旋,淡定從容,這份風度,在下自愧不如,想來這件事對曹部尉來說,不難應對了吧。”
反正到最后曹操總是沒事的,否則也不會有后來雄踞北方的曹丞相了。
曹操笑著搖了搖頭:“哪兒有什么對策,方才也只是順勢而為罷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總不能讓操于百姓面前食言吧,先生可有什么好辦法?”
“辦法?”王澈挑了挑眉毛。
聽到曹操這般問自己,王澈也大致猜測出來,曹操這是想要試探自己了。
不過這也沒什么難的。
“正是,先生可有什么良策?”曹操看著王澈問道。
“此事僅僅靠著曹部尉自己,怕是解決不了的。”王澈笑道:“關鍵還要看曹家,看令尊了,畢竟,曹部尉現在,也僅僅是個北部尉罷了。”
一個北部尉,對上宦官蹇碩,即便曹操再有能耐,大勢面前,也只是微不足道,沒有曹家,曹操連這個北部尉的位子都撈不到,北部尉,四百石,黃門侍郎,六百石,這是曹操的說法,但是這官可不是這么對比的,別說夏侯家的兩位知道這道理了,便是在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這樣跟他說,換回來的反應,也不過嗤笑你這人是個傻子罷了。
曹操點點頭,示意王澈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