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頓丘那邊的消息,劉宏的心情大好,這次派出去的去傳詔的人,倒是給他帶回來一個好消息,也讓劉宏放心一些了。
至于朝中的那幫老臣,不知道想辦法去解決問題,整天就知道跪在西苑門口,光是跪著有用嗎?能解決問題嗎?能給國庫跪來錢糧嗎?
在西苑門口跪著,無非就是想讓他這個皇帝自掏腰包救濟百姓,那些個大臣,出身世家大族,家里一個比一個富裕,他們怎么不自掏腰包?跑到西苑這邊跪著,他們自己辦不到的事兒,讓皇帝來做,真是好打算。
“恭喜陛下,雖然現錢損失了一個曹操,但是曹嵩的這個二兒子,也是個不可多得的能臣啊。”張讓笑道。
“阿父說的是,說的是,既然是能臣,賞,一定好好好的賞。”劉宏笑道。
曹滿在頓丘辦的這事兒,讓劉宏高興,這還是其次,主要是讓劉宏有借口去反駁朝中的那些大臣,看看,即便人家沒有朝廷撥調的錢糧,頓丘縣的百姓,不依舊被安排的好好的嗎?也沒有人餓死,也沒有流民,大善!
賞是要好好賞,但是要賞什么呢?
“張愛卿,阿父,你們覺得,這曹滿在頓丘有如此功勞,應該賞賜點兒什么好?”劉宏問道,在賞賜方面,劉宏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想要問問自己身邊兒的這兩位宦官。
“回陛下,現在國庫的錢糧緊張,賞賜,肯定是不能賞錢糧錦帛了,而且,曹縣令這回的功勞也不小,再加上先前解決頓丘干旱的功勞,這二者相疊加,只能給升官了。”張讓說道。
劉宏聞言,點了點頭,也是,賞賜錢糧,他也不舍得,干脆升官兒就是,這節骨眼兒上,賞賜錢糧,朝中的那些大臣又得念叨,有錢賞賜給大臣,沒錢撥調給地方救災?
嗯,還是賞官位好,這樣,誰都沒話說。
“阿父覺得,這官位,應該給曹滿一個什么位子呢?現在朝中可有什么空缺的職位?”劉宏問道。
張讓仔細想了想,隨后躬著身子說道:“回陛下,如今洛陽城中,朝堂之上,還真沒有什么位子空著,即便是有,也都是品軼一千石以下的,曹縣令如今的品軼便是一千二百石,要是調回洛陽,這就不是升官兒,而是降職了。”
“說的也是,這么說來,此等能臣,暫時是不能在朝廷中任職了,只能繼續在外任職了。”劉宏說道:“可惜了,朕還以為,身邊兒能多個能辦事兒的大臣呢。”
“陛下,老奴倒是覺得,這曹縣令在外頭,發揮的作用,可比在朝中重要多了,陛下想啊,曹縣令若是在朝中任職,雖然是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離著陛下近,但是朝中有多少要員,都壓在他頭上呢,曹家也不比其他的世家,老奴估摸著,回來,也是得被其他大臣眼紅打壓,倒不如在外頭了,而且,這回曹縣令在頓丘處理蝗災,可是打了不少大人的面皮啊。”張讓說道。
劉宏聽了張讓的話,沉思了一會兒,這曹家與其他家族的確是不同,曹嵩是曹騰的義子,曹騰呢,是自己小時候就陪在自己身邊兒的宦官。
對于曹騰,劉宏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小時候曹騰對他好,一直陪著他幫著他,還不避諱其他,給他舉薦一些有名望的人到朝中任職,如今朝堂賞,也有不少人都是曹騰舉薦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