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遼應聲道。
大家都是年輕人,年輕人抹不開面子,在邸舍大庭廣眾之下,讓張遼和呂布與荀攸坦誠一些談談那件事情,他們也不好意思,干脆到房間里去談。
到了荀攸房間之后,荀攸為兩人端上了酒水。
隨后,三人在房間正廳的書案旁落了座。
“現在房間之中,就只有咱們三人,文遠,說吧。”荀攸笑道:“可是為了上次先生去見你們事情來的?”
張遼一聽荀攸這話,無奈笑了笑:“荀先生這般聰明,在下就知道,瞞不過荀先生的。”
隨后,荀攸看向呂布:“想來奉先也在后悔當日對王澈先生說的話吧?”
呂布臉上的神色一滯,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以來,荀攸經常與他們接觸,倒是跟他們交情打的不錯,所以有些話,荀攸可以大大方方的說,有些問題,可以大大方方的問。
“奉先當日的那句話,可是傷了先生的心啊,奉先都不知道,先生對于奉先,是有多么的看重。”荀攸無奈笑道。
“此話怎講?”呂布看著荀攸問道。
“早在潁川的時候,在下與先生要從潁川出發到這并州來,這一路上,先生就為在下講過關于奉先的事情,神色語氣之中,無不敬佩奉先為人,但是.......到了并州,見到了奉先之后.......”荀攸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呂布聽荀攸這般說,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兒過分,只是當時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腦子一熱,話不經大腦,就這么脫口而出了。
“其實,我與大哥想要見先生,就是想給先生道歉的。”張遼借著這個話頭說道:“那天,大哥他的確是.......”
“這我知道。”荀攸笑道:“這不是什么大事兒,先生也不是個能把這事兒記得這么清楚的人,這種事兒,在先生那里,幾乎就是隔天就忘了,只是最近先生的確是在營地之中忙的不可開交,若是奉先和文遠有興趣的話,可以到營地那邊去看看。”
“去營地那邊?可以嗎?”呂布問道。
荀攸點了點頭:“當然可以,畢竟,說不定將來那里的兵,都需要你們來帶呢。”
荀攸這算是把話給說開了,也給了他們一個臺階,能夠讓他們順著走下來,事情若是做的太過火,讓他們臉上沒有面子,即便將來到了曹滿的麾下任職,他們之間也會存有芥蒂,倒不如現在,將以往的所有事情,都一筆帶過了。
“好!”張遼應聲道。
“今天就暫且別過去了,由在下做東,咱們去隔壁酒樓好好吃一頓,把宋憲和成廉還有曹性也叫過來,今兒個晚上就在邸舍住下,等明日一早,咱們一同前往營地那邊,到了那邊啊,說不定連你們也要大吃一驚呢。”荀攸笑道:“先生雖然是個文弱書生,但是練起兵來,還是很有一手的。”
呂布還有張遼都是帶過兵的,在草原上帶著兵與胡人打,聽荀攸這么一說,也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