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些,如今趙申所擁有的一切,不管是在何進身邊備受信任,還是跟著何進錦衣玉食,這些都是王澈給他的。
他現在的這個位子,當初即便不是他來,而是換一個人,也照樣能夠走到現在。
一切全都是在仰仗著王澈。
次日早朝的時候,何進按照趙申說的,上奏劉宏,說起了如今洛陽城之中關于太平道教的問題。
“國舅是否有些小題大做了?”劉宏聽到何進的話之后笑問道:“不過是幾個道士而已,無需多做理會。”
“陛下,臣以為,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何進說道。
劉宏點點頭:“好吧,既然國舅這般說的話,就派人把那些太平道教的道士給攆出洛陽城就是了。”
劉宏真的沒有將何進的話聽進去,他與何進的想法都一樣,幾個道士,成不了氣候,不過既然何進說了,也是自己的大舅子憂國憂民的表現,不好打擊人家,所以劉宏就不疼不癢的處理了。
朝中的多數大臣也都沒有拿著這事兒當成一會事兒。
畢竟現在張角兄弟還老老實實的在鉅鹿,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而如今劉宏的目光,也僅僅是只局限于洛陽城而已,只要司隸不出問題,那他還是能安安穩穩的坐在皇帝的位子上享清福。
劉宏的想法就是,既然好不容易當了皇帝,那就好好好享受。
他死之后,管他身后洪水滔天,與他就沒什么關系了。
不僅僅是劉宏,桓帝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好好的漢家江山,就這么糟踐了。
退朝之后,何進回了自己的府邸,去找了趙申,將今天朝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趙申。
“越是沒有人重視,越是件好事啊。”趙申笑道:“事情沒有發生,什么事兒都沒有,事情發生了,才顯得將軍有先見之明不是,所以將軍也沒有必要失落。”
何進點了點頭,這事兒說出去了,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最近身在長安的袁紹倒是有動靜了,早在兩年前,袁紹的喪期就已經結束了,守喪結束之后,依靠著他的袁槐在朝中的地位,袁紹在家閉門不出的這段時間與黨人來往頻繁的事情并沒有被揭發,但是卻是已經被宦官知道了。
也正是如此,雖然喪期結束,袁紹仍舊在家里,即便是朝廷征召,他也不應召,把袁槐氣得不輕。
但是最近,袁紹與何進之間來往的開始頻繁了。
袁紹所在的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布天下,袁家也是門閥顯赫,袁紹主動接近何進,這讓何進很高興,他現在缺少的,不就是支持他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