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中的十常侍可就又是財源滾滾了。”曹滿笑道。
曹滿和王澈太了解太平道的事兒了,所以即便是亂起來,他們也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至于楊賜這邊,楊賜在自家府邸之中,看著桌子上擺著的詔書,還有自己已經寫好的公文,嘆息一聲,心中頓感無力。
“大人,這公文,便有屬下來呈交吧。”劉陶說道。
上司被罷免了,這任務就只能落在他的身上了。
劉陶自己寫了奏章,而后連同楊賜的公文,一同送到了宮中,不僅僅直接支出張角密謀的情形,更是將大漢朝各個州郡不敢上報是因為黨錮之禍的原因直接給指出來,官員們心中存有忌憚,劉陶在奏章之中提出,朝廷應當火速下詔書,捉拿張角等人,誰敢袒護,一并誅之。
至于捉拿了首要人物之后的事情,處置辦法,楊賜都已經寫在了公文之中,只是公文都沒來的及送出去,天子自然也就沒有看到。
這回劉陶算是長了個心眼兒,沒有通過正常的手段把奏折送到劉宏的面前,而是買通了西苑的宦官,讓他帶著奏折和公文,暗戳戳的放在了劉宏的御案上。
劉宏風流快活過后,也終于想起了朝中好些事情自己許久未曾看過了,便帶著身邊兒的內侍去了御書房,準備去看看這兩天的奏章。
劉陶也算運氣好,他的奏章連同楊賜的公文都被劉宏給看到了。
劉宏看向身邊的內侍問道:“這奏章上說的,可都是真的?”
劉宏身邊的內侍笑道:“陛下,那些個大臣啊,無非就是想把事情說的眼中一些,而后借此邀功而已,最先提出這件事兒的不是何進將軍嗎?您看,現在何進將軍前些日子也只是附和楊賜說的話而已,最近這兩天,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劉宏拿著手中的竹卷,沉思了半晌,放下了竹卷,沒有說什么。
這事兒在劉宏這邊算是已經過去了。
事情又過了幾天,劉宏終于想起來要見劉陶了,便將劉陶召見到了宮中,對此,劉陶很是興奮,頭天晚上就在楊賜的府中與楊賜徹夜促膝長談,想著如何將太平道的危害向天子一一說明。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朝朝會結束之后,劉陶在宮中的宦官的帶領下,到了劉宏的書房。
“臣拜見陛下。”劉陶拱手行禮。
“免禮。”劉宏揮了揮手:“聽說劉愛卿學識淵博,朕打算委派劉愛卿去整理春秋條例。”
劉宏的一句話,把劉陶昨天晚上和楊賜商議過的話全都憋在了肚子里,一句也說不出來,難受的很。
劉陶心中大呼,陛下就如此避重就輕嗎?
“陛下!”劉陶拱手說道:“大漢朝今年逢天災,又遇**,司隸之外的百姓已然民不聊生,加上太平道的事情,若是朝廷還如此不做處理的話,是要出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