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也是有粗中有細的一面的。
“這樣也好。”大壯說道:“這樣的話,我們想辦法聯系外頭,將呂兄的計劃,跟先生支會一聲。”
“好,有勞了。”呂布拱手說道。
“都是為主公和先生效力,呂兄無需如此客氣,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們這邊幫忙的,盡管過來找我們就是了。”大壯笑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也不方便多在外涂停留。”呂布說道。
“嗯,好,那在下就不送呂兄了。”大壯說道。
“兄臺留步便是。”
呂布告別了大壯之后,出了院子,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偷偷的回到了彭脫的府上,回了自己的房間,安安穩穩的睡下了。
雖然決定要假意投靠彭脫,但是總不能彭脫一來說,呂布就答應了他,在此之前,還要矜持一番才成,只有這樣,才能打消彭脫的疑慮,而且,到時候在彭脫手底下,才能更受信任。
人家一叫就過去,即便是投奔過去了,得來的,也不過是彭脫的懷疑而已。
離著呂布近的,有波才配合呂布,如此行事之下,料得那彭脫也不會起什么疑心。
彭脫再聰明,能耍得過他們這幫人?
彭脫要應對的可不是一個呂布,還有已經背叛了黃巾軍的他的昔日的好友波才,更是還有在城中潛伏許久的千機閣的人,加上城外的曹軍兩大智囊。
彭脫如何能玩兒的過?
這兩天的時間,彭脫有空沒空就來“騷擾”呂布,那言下之意無非就是讓呂布跟著他干,而后許了呂布榮華富貴。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呂布終于松口了,答應了彭脫,可是把彭脫給高興壞了,便在府上大擺酒宴,將軍中的一些人都請到府上來喝酒賞樂。
宴會的大廳之中一片歌舞祥和,彭脫紅光滿面的坐在上首,手中搖晃著酒爵,欣賞著廳中的舞蹈。
來彭脫府上表演舞蹈器樂的,都是東郡城中的伎管的人。
呂布坐在了彭脫的右下首,而左下首坐著的,是彭脫的親信。
雖然呂布答應投奔彭脫了,但是始終是新來的人,在彭脫這邊,資歷可沒那么深,而且,呂布還未曾為彭脫做過事呢。
酒席之上,呂布飲酒也是有度,雖然表面上裝作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但是實則清醒著呢,這點兒酒對于喝習慣了并州的烈酒的呂布,就如同清水一般,沒滋沒味兒的。
波才坐在了呂布的身邊,低聲說道:“看來彭脫是真的很看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