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急凍鳥自古以來都庇護著雪嶺的生靈,阻擋向東南方向吹去的冷空氣,讓雪嶺東南方向變得溫暖適宜。
和前世一樣。
這顆星球存在著來自低溫區的冷空氣。
按照道理以雪嶺的海拔,是沒辦法擋住這些冷空氣的。
但有了急凍鳥的存在,就變得大不相同了。
這只不知從何時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雪嶺的急凍鳥,吸收著來自極北的冷空氣,一定程度上減緩了冷空氣朝東南方向前行的規模。
也讓雪嶺的氣溫變得足夠適宜居住。
極北的滕堡和赫堡也是受益者。
如果李想就這么帶走了急凍鳥,那么無人吸收這些冷空氣,就會導致雪嶺、滕堡和赫堡陷入危難,甚至影響更多的城市!
還有這種操作?
李想完全沒有預料到急凍鳥會變成冷空氣收割雞,該說不愧是寶可夢星球么,神獸基本都是工具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
超夢幾乎把這個成語變成了自己的口癖,對于生活在雪嶺內外的小精靈和人類來說,急凍鳥是有必要的。
“對對對!拜托了!請務必不要帶走它!”
阿芙羅拉狂點頭。
李想瞅了她一眼,頗有些不滿,這剛抓到的神獸就要放了?白讓它打一下?
好可惜啊……
“等等!”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狐疑道:“你說它很久很久以前,就生活在這里了?一直在這兒沒離開過?”
“是的!”阿芙羅拉應聲,又道:“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嶺城的巡護員聯盟求證!那里有古代記錄!”
“那去年四月份傳說周刊里,那個在北歐被目擊的急凍鳥,又是誰?”
李想反問,“急凍鳥不止一只?”
傳說周刊,記錄人類觀測到的傳說小精靈的雜志。
去年四月份,上面有文章提到,有人在歐亞地區的一個小村莊里目擊了路過的急凍鳥。
李想確定那不是伽勒爾急凍鳥,照片很清晰,藍毛、白胸毛、飄帶一樣的長尾巴等要素一應俱全。
除非是異色的伽勒爾急凍鳥,異色的話樣貌就差不多了,除了一些細節外,最大的區別是臉上戴沒戴犀利的眼鏡。
“大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阿芙羅拉不敢篤定,訕訕地說了一句,又雙手合十埋頭大喊道:“拜托了!李想!求你!不要帶走急凍鳥!我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你!”
誒誒誒!姑娘你的發言很危險噢!
我一個受害者怎么被你說得跟反派一樣了!
“你好好說話!我才是被害者好吧!我要你答應條件干嘛?和你又沒關系!”
李想趕緊表明自己不是那種人。
超夢在旁邊把玩精靈球,它反正是無所謂,只要李想說話,就把急凍鳥放了。
“我知道的,所以你有什么要求盡管向我提,只要我能辦得到!什么都可以!”
阿芙羅拉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你這樣就搞得我很被動。
李想無語了,問道:“所以你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嗎?還是說有別的什么情況?為正義和自然獻身?”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阿芙羅拉能為急凍鳥做到這個份上,必然有她的原因。
說到這個。
阿芙羅拉突然變得有些羞赧,停頓了好久,才道:“當然了,我也是有私心的……”
她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覺悟一樣,道:“我其實,我其實是野孩子!”
“……啊?”
李想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阿芙羅拉說的這個野孩子,可能是“狼孩兒”。
大意為寶可夢養大的人類。
這——異界版“可可”?
您的薩戮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