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一樣心狠,但見到同伴死的這么凄慘也難免“兔死狐悲”,害怕自己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誰會不怕死呢?
激動之余,她下意識發出了嗚嗚聲,透過抵住牙齒的冰雪鎖鏈變成沉悶的怪叫。
而當幾何雪花們將金發男也弄上來的時候,女異界人逐漸放棄了抵抗。
總共五個人被抓住四個,就剩一個在地底的還沒被抓到,她能堅持到救援么?
以同伴的慘狀來看,這個可能性極小,但為了生存為了光明的未來,她得堅持下去。
……
三個幸存的異界人到齊。
李想讓幾何雪花限制住他們,隨后把那兩個被迫昏睡的叫醒。
金發男和兜帽男緩了好一陣才意識到自己在哪兒,以及到底發生了點什么,也很輕松地便瞧見了那個被開瓢的同伴。
前者尖叫起來,像是受驚了老母雞。
后者倒比較淡定,目光在周邊掃過時看到女異界人頓了頓,又確認了什么以后,微微松了口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無情的電子音從女異界人的口中響起。
發聲者毫無疑問是洛托姆,這家伙主動承擔起了代言人的工作
“下面那個人都有些什么東西,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十秒鐘一根手指頭。”
它開始倒數。
為了足夠的威懾力,紙御劍迫不得已冒了個頭。
而它一出現后,金發男叫的更夸張了,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也紛紛說出口。
女異界人和兜帽男瞳孔猛震,似乎大腦在掙扎著想辦法。
終于。
第一個十秒到了。
紙御劍順勢將女異界人的大拇指切下。
凄厲的慘叫聲伴隨著濺射的血液,在空曠的隧道內傳了很遠。
第二個十秒也跟著開始。
然而。
本被給予厚望的金發男并沒能給李想一個完美的答案,他太過緊張和恐懼,以至于話都說不好。
女異界人也就少了第二根指頭。
“加注,十秒兩根指頭。”
再度施壓。
折磨女異界人不是他有什么癖好,而是兜帽男明顯面露不忍之色,隨時都有松動的跡象。
可惜。
硬骨頭就是硬骨頭。
女異界人又一次失去了兩根手指。
“加注,十秒兩個眼睛。”
如果是指頭的缺失尚在容忍范圍內,驚人的毅力使得女異界人哪怕隨時崩潰還緊閉著嘴,那么當眼睛成為籌碼時。
她破防了。
“不要!求你不要!我什么都愿意說!”
她哭喊著說道。
早這樣不就完了,弄得我跟啥的抵抗正義的大魔王似的,明明侵略者和搞事者都是你們。
李想頭疼地揉了揉腦殼。
這幾天畫風變得太快,都給他整不會了。
但沒關系,等這件事情結束后,他還是那個內斂的五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