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
李正東雙目寒光閃爍,整個人都充斥著一股暴戾之氣,嚇得身邊的管家大氣都不敢喘。
“李總,我……”
“不要說了,給我查,發動所有能發動的力量去查,一定要查出來是誰下的手。
我要讓他全家生不如死。”
聽著李正東這滿含殺氣的話語,管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急忙唯唯諾諾的離開了醫院。
“我到底惹了什么人呀。”
管家走后,李正東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仿佛癱瘓了一樣。
他現在感覺后背發冷,腦門一抽一抽的疼。
他雖然嘴上說的強硬,但是實際上心中害怕極了。
保鏢死了,白鬼死了,現在自己的兒子也成了殘廢。
他現在已經開始后悔自己這個計劃了。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呀。”
李正東語氣顫抖。
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事。
對方會不會報復他李氏集團的其他人,會不會報復自己?
這一切似乎都成了一個未知數。
而這種未知的恐懼,所帶來的后果,就是李正東整日都會活得戰戰兢兢。
他現在甚至在想。
就算自己找到了兇手,他敢動手嗎?
這一刻,李正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但是兒子的仇不能不報。
“不管了,我李正東其他東西沒有,就是有錢,只要查到是誰對丹兒動的手,我就是傾盡所有家產,也要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李正東目齜欲裂。
他現在只想給李丹報仇,李家的產業,他不在乎了。
……
夜晚退去,黎明到來。
太陽在人們忙碌的吵鬧聲中,羞答答的從東邊漏出半個腦袋。
霓虹消失,閃爍了一個晚上的嶺北市,也在太陽的光輝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一日之計在于晨。
蕭曉瞪著自行車,行走在馬路上,心情大好。
其實他本來是不用去學府的。
煉器方面,他暫時沒什么好學的,至于何帆那家伙,該教的也都教給他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發揮了。
之所以去學府,是因為昨天蕭曉把現金和煉體丹都存放在學校了。
二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他要追查李丹的行蹤,帶那么多現金,當然不合適,所以暫時寄存在學府了。
距離高等學府考核開始沒多少時間了,接下來的時間,蕭曉打算一直在修煉中度過。
至于升級卡片的事,最起碼等高等學府考核結束了,自己突破了煉體十重,然后再去荒野區吧。
常聽老爹說一句話,沒有那個金剛鉆,就別攬那個瓷器活。
荒野區那種地方,沒有一定的實力,去了就是白給。
蕭曉心中有了計劃,當下加快速度,向學府行去。
學府門口,蕭曉又看到了何帆。
這家伙看到蕭曉過來,急忙拉著蕭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神神秘秘的開口道:“聽說李丹退學了?”
“你怎么知道?”
蕭曉疑惑。
李丹出事是昨晚,按道理,就算事情散開,也需要一點時間,何帆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個對象,咳咳,其中一個對象,她姐姐在醫院上班,說是昨晚武道班有個叫李丹的學員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好像徹底成了廢人,我剛才給她送早點,她告訴我的。
她姐姐剛好就在ICU值班,親眼所見。”
蕭曉摸了摸下巴。
原來女朋友多了也有好處,看看何帆這家伙,最起碼消息靈通。
“你到底有多少對象?”
蕭曉忽然好奇。
他見過何帆和不同的女孩約會,但是具體何帆有多少對象,他真不知道。
“不多,也就二十多個。”
“臥槽。”
這一刻,饒是何帆平時不說臟話,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二十多個?你一周那么點零花錢,怎么養她們?”
這一下,輪到何帆疑惑了。
“我為什么要養她們?”
“你談戀愛不給她們送東西嗎?”
“沒送過,一般都是她們搶著給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