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畫心里貓兒抓似的想知道,是誰,哪家的,怎么樣,是不是比方施文還要優秀,不然為何會把方施文說給了自己,轉眼就找好了下一家……
“總會有機會互相喝上喜酒的。”鐘依落笑望著柳翩翩回道。
“七竹那孩子說實話,方家就沒有不說好的,真的要再次恭賀祁夫人即將有一位出挑的女婿。”柳翩翩說完,轉頭看了一眼面帶微笑,神情自然的祁白畫,心里越發滿意了,“但不管怎么說,在一位母親眼里,自家孩子總是最出色。”
“這話倒是真的。”難得鐘依落認同了柳翩翩的話,“施文那孩子是個好的,不然我也不能說給我們祁家的姑娘。”
鐘依落的話讓柳翩翩渾身舒坦,看她都順眼了幾分,只因她夸贊了自家兒子。
“祁夫人,我就先帶白畫她們去白朝寺上香了,這孩子難得來一趟,怎么也得好好暢游一番。”柳翩翩笑著說道,這事是之前就提前來征詢過祁谷雨和鐘依落意見的。
方家人的上心,祁谷雨和鐘依落也是較為滿意的,加之問過祁白畫自己的意見,反正就是跟長輩去上個香,是很平常的事。
“白畫,你就跟你三堂嫂一塊兒跟著大太太去白朝寺,出門在外別離了人。”鐘依落笑著叮囑了祁白畫幾句,等兒媳婦王詩雨領著丫鬟、婆子過來的時候,鐘依落讓她們跟著柳翩翩走了。
柳翩翩來邀請的時候,當然是連帶著鐘依落一塊兒邀請了,不過最近祁白霜是不會出門子的,鐘依落也不想動彈,派了兒媳婦王詩雨跟著一塊兒去,既合禮儀,又不會怠慢了祁白畫和柳翩翩,最為合適,她也落得個輕松。
等把人送出門后,鐘依落去了后院,直接去了祁白霜的閨房。
結果在院子里就見到人了,坐在院子的秋千藤椅上,微微搖晃著,手里拿著一支新剪的月季,撥弄著花瓣,眼神時不時看向院子外,等看到鐘依落的時候,臉上一下子歡喜起來,跳下藤椅,嬌俏地跑過來。
鐘依落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自家閨女這是心落到外頭嘍,瞧這不加掩飾的小模樣,真是讓她又高興又感慨。
“娘。”祁白霜挽住鐘依落的手,然后把人往屋里帶。
“大熱天的做啥坐在院子里,也不怕中了暑氣。”鐘依落看著臉頰有些泛紅的閨女,嗔怪的瞪了一眼。
祁白霜吐了吐舌頭,“現在還不是很熱呢,再熱些就沒法呆在外頭了,我這不是趁著日頭還不曬嘛,更何況那秋千可是帶頂棚的,女兒可不傻,傻乎乎去曬黑。”
見祁白霜已經恢復以往歡快跳脫的性子,鐘依落是高興的,好吧,雖然主要是祁七竹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