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還在休整,她擺放回去的麻袋她記得真切,沒有絲毫被動過的痕跡,她眼疾手快再次拎了麻袋出來,把自己藏了進去,不過從里面綁開口的袋子很難,繞好線繩,只留一只手能通過的大小,拿出一根鐵絲,勾住收緊的繩子用力,然后從內里收了鐵絲進來。
祁九里連滾帶挪的終于回到了原位,累得直喘氣。
“喂,你也醒了?”祁九里聽到了邊上傳來的小聲問候。
“你是不是在哭啊,我跟你說還是不要亂掙扎的好,不然引了人來,我們更糟糕。”邊上的人接著說道,還帶著勸說,祁九里有些好奇邊上的姑娘是什么樣的人,遇到這樣的事能保持冷靜,很厲害。
“嗯,我,我知道了。”祁九里故作哽咽回道。
“有人來了。”那人一提醒完就不說話了,祁九里當然早就感受到了,一直沒有發出什么動靜。
“怎么還沒醒?”
“沒醒不更好。”
“那倆粗人下手沒個輕重,還不如用藥呢,打開口袋看看,別把人悶死了。”
“西索西索”解繩子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輪到祁九里了。
“這人怎么出了這么多汗,哎呦,臉上的脂粉都糊了。”他們說的這人就是祁九里,祁九里來的路上還干了一件事,那就是涂抹自己的臉,長得太好看就是有一定的煩惱。
也慶幸是被關在麻袋里,悶出汗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還好松了口,差點兒就把人悶死了。”
期間陸陸續續有人醒過來,然后就是尖叫聲和痛哭聲,不過在拿刀人群的圍攏下,漸漸沒了聲,祁九里也假裝睜眼,一副剛醒過來的模樣。
等看到周遭的情況驚呼出聲,但很快就含淚捂住了自己的嘴,并挪動身子意圖遠離那些人,表現出來了被抓人的標準心里,演技派啊,祁九里為自己點贊。
祁九里也趁機看了剛剛跟自己說話,位于自己左手邊的姑娘,是個穿著藕色薄夾襖襦裙的姑娘,瞧著十四五歲的模樣,長得非常清純,特別是那雙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睛。
那人對上祁九里的視線,偷偷眨了眨右眼,祁九里也跟著眨了眨眼,兩人對了暗號。
“喂了藥迷暈跟畜生般堆在板上前進,或是安靜坐馬車,你們自己選。”一個穿著棕色袍衣,披著披風的中年男子出來說道。
是個人都會選擇后者,然后十個人被分成了兩馬車,祁九里跟那位藕色衣裳姑娘在一塊兒。
“你們都是哪里的?”藕色衣裳姑娘在馬車行進一段距離后率先低聲說話了,“我叫谷凌玲,你們叫什么?”
“阿里。”祁九里第一個附和。
馬車里的其余三人都是姑娘,年紀都差不多大,十四五歲的年紀,三人還都掛著眼淚,此時見到祁九里兩人開始說話,被帶動著停住了眼淚,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后抽抽噎噎都自報了名字。
“我叫汪愫蔓。”
“我是寧一洛。”
“我,我是蘇大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