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休日的第一天,由于道路戒嚴,一般車輛不允許出行,定了早八點機票的風嘯和宓蘿干脆搭乘了校長助理菲尼斯的專車趕到了帝都的諾丁漢航空公司。
這里同樣戒備森嚴,來往的警衛人員很多,起碼超過百人。
雖然在昨天傍晚就已經解除了航空管制,但未來一周,每一名旅客都需要經過“魔力屬性追蹤儀器”的檢測后才能登機。
風嘯也沒打算亮出身份,和宓蘿經過檢測后,便順利登上飛往千雪城的航空飛船。
這一次,還是非常紳士的頭等艙。
H50號航空飛船是40年前的產物了,時速比不得最新的飛船,大約只有3000千米/每小時的速度,從帝都到偏北之地千雪城大約需要10個小時。
對于這段較長的旅程,忙碌了整整兩天的風嘯打算在飛船上好好休息一下。
宓蘿坐在他身邊,神情冷淡地望向窗外。
今天的她,與往常有些不同,褐色齊肋的皮夾克,深褐色的腰下短裙,白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緊致長褲,深色的高筒長靴以及布置巧妙的皮扎帶,看上去既英姿颯爽又冷艷動人!
一些頭等艙的乘客都時不時地偷看她一眼,眼里都帶著一絲驚艷。
而相比于道貌岸然的大人們,幾個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則灼灼地盯著宓蘿,目光頗有些熱切。
他們出身富貴,見過的美女不知凡幾,但容貌氣質如此出眾的,還真沒見過幾個。
但即便如此,能進入頭等艙的旅客,都頗具修養和風度,基本不可能出現什么“富二代千金博美人一笑,窮吊絲裝×扇眾人一臉”的惡俗橋段。
就算是那幾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在看到宓蘿身邊閉目養神的風嘯時,也都克制住了強行搭訕的沖動。
覬覦的確是覬覦,但豬哥是絕對不會豬哥的···
飛船還沒起飛,風嘯就已經陷入了沉睡,而宓蘿則對周圍偶爾掃視過來的目光不屑一顧,只是低著小腦袋,將有些尖細的雪白下頜抵在疊于窗臺上的纖細瑩潤的小手上。
“那個···”飛船起飛十幾分鐘后,宓蘿突然扭頭看了一眼窩在寬大座椅中,睡臉祥和的風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仿佛下定決心般,輕喚了一聲坐在不遠處的靚麗空姐,“能,能給我一塊毛毯么···”
金發碧眼的空姐看了看宓蘿身邊的少年,忙是微笑點頭,不一會兒,就拿著毛毯走了過來。
見她似乎要蓋在風嘯身上,神情有些變換的宓蘿忽地深吸了口氣,竟然大著膽子主動要過了毛毯,小心翼翼地蓋在了風嘯身上。
那名俏麗溫婉的空姐不禁莞爾一笑,帶著一絲善意的促狹,害得宓蘿不禁耳根微紅,連忙偏過了小腦袋。
這,這只是一個“奴隸”應該做的事情···宓蘿如此想到,心里的漣漪也很快平復了下來。
風嘯仍然緊閉著雙眼,對這一切似乎毫無所覺。
其實到了他這個境界,即便陷入深度睡眠,身體的防御機制還是自動運轉著,一旦察覺到惡意,他會立即作出反應,但要是善意的接近,他類似神經反射的防守反擊就不會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