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
陳正龍掛掉電話,飛快的沖進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將制服穿戴整齊,他快抑制不住的激動的心情了,圣源會最近近乎成為他的夢靨,無論怎么搜查,就是找不到一絲線索。
打開房門,陳正龍轉頭,看著熟睡中的妻子,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究還是不忍心叫醒妻子,臉上罕見的帶著一絲柔和,隨后輕輕關上門離去。
......
邵子峰睜開眼,迷茫的看著純白的天花板,耳邊傳來儀器輕微的滴滴聲,一時間有些斷片,沉浸在‘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的哲學三連里。
“喲,醒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聽起來有些熟悉。
邵子峰轉頭看去,眼前有些模糊,隱約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坐在他不遠處笑瞇瞇的看著他,好熟悉,這是誰來著,他努力轉動著有些僵硬的腦子。
“不認識了?是我啊,跟你談夢想的那個。”看著邵子峰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男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笑容都有些僵硬。
“夢想?”懵逼中的邵子峰吶吶自語,在哪見過來著,一種莫名的既視感撲面而來,快了,快了,好像有什么要出來了!
他認真的上下打量著對方,眼前模糊的身影慢慢變的清晰,被熨的不帶一絲褶皺的白大褂,窄框的金絲眼鏡,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還有略顯裝逼的大佬坐姿。
“洛楓?”邵子峰遲疑叫了一聲。
見到邵子峰認出了自己,洛楓臉色有些微好轉,咳...要保持大佬風姿,他這么想著,然后翹起二郎腿,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有些褶皺的袖子。
“粉塵爆炸,炸死了一個三階寵獸,你小子可以啊,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他確實被邵子峰表現給驚艷到了,一開始見到犰狳蜥時,確實動了愛才之心,畢竟這種稀有的寵獸,從來沒聽過有很差資質的,并且他親眼目睹過球球的戰斗。
可是看了趙主任匯報的鑒定報告,他就將邵子峰的關注等級,下調到可有可無,畢竟一條資質如此低的犰狳蜥,哪怕很稀有,他也不會太在意。
昨天晚上邵子峰給他打電話,他還有些詫異,甚至在接電話前就想好了婉拒的借口,沒想對方給他送了一個大禮。
“運氣比較好罷了。”邵子峰略顯虛弱的笑了笑,剛想坐起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他額頭瞬間布滿了冷汗,臉色愈發蒼白。
“不想廢了就別動,你這次還真是運氣好。”洛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儀容,推了推眼鏡說道“行了,你現在這養著吧,我這邊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如果不是知道了異管局不干凈,真不想趟這渾水啊!”
“哎,我...”邵子峰一看他準備離開,連忙喊了聲。
洛楓回頭:“還有,這次功勞不小,想想自己需要什么吧。”
......
在邵子峰病房不遠的地方,有一間特殊的病房。
這間病房的一半建在地下,地上部分是一塊巨大的特殊玻璃,站在玻璃前,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場景,被埋在地下的部分由特殊合金覆蓋,據說可以承受五階寵獸全力攻擊十分鐘。
陳正龍站在玻璃墻外,目光熾熱的看著病房里的那個人,全身被繃帶一層又一層的包裹著,身上插著數根管子,鏈接著將病床圍起來的儀器,實時記錄著病人的生命體征。
陳正龍已經在這里站了一夜,也盯著那個人看了一夜,似乎怕這個人突然消失,充滿血絲的眼珠,難掩其內心的興奮之情。
“喲,陳大隊,不去休息一下?”從邵子峰病房出來的洛楓,看著陳正龍略微一怔,沒想到他還站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