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嗎?我昨天嘗試著放飛自我,跳了一遍還挺爽的。”
見南立軒戴好面具,邵子峰手握黃金權杖轉過了身。
當看到一身玄色長袍,手持黃金權杖,帶著黃金面具的邵子峰時,所有人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不過他們的目光很快被一旁的南立軒所吸引,特別是南立軒為了防止面具滑落,一直歪著個頭,再加上那頭豎起的銀發,人群里不知道誰沒忍住先笑了起來,隨后引的眾人都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南立軒老臉有些掛不住了,他呵斥了一句:“笑個屁,準備祭祀。”
邵子峰上前一步,舉起了手中的權杖,威嚴的黃金面具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那種莫名的肅穆讓笑聲慢慢停下。
在心中回想著媧靈所傳述的祭文,邵子峰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媧,古之神圣女,化萬物者也。今述媧皇之傳奇,而頌媧皇造人補天之先世,重溫先民艱忍困厄之歷程,以勉東煌子孫之大業。”
黃金面具嘴部只有一條橫線,當邵子峰的話從這里傳來時,似乎自動加上了混響特效,擁有著不同尋常的厚重感。
雖說從來沒有參與過祭祀,但是那些研究員基本素質還是不錯的,見邵子峰開始宣讀祭文后每個人都面容肅穆的站立在原地。
“吾祖赫赫,偉業煌煌。風谷肇始,河岳披光。”
厚重的聲音響起,在場所有人的心緒都隨著宣讀靜了下來。
這時,盤踞在青銅大立人手中裝傻的貝貝突然打了個激靈,它抬起頭左右看了看,似乎發現了什么變化。
“洪荒之歲,文明未揚。民生顛沛,赤縣蒙殃。維有媧皇,義拯膏肓...”
宣讀文稿的聲音環繞在眾人耳邊,所有人的眼前都仿佛看到了洪荒時期的景象,先民生活困苦,一名女子耐心的教導著農耕桑魚,心中不由升起敬仰之心。
雖然媧靈在每個人心中的形象不一,但是無形中指向祂的信仰之力快速朝著周圍的祭祀禮器聚集。
“玉醑浮觴,大禮肅莊。冀佑大夏祥瑞,福澤天下安康。天下一母,伏惟尚饗。”
嗡!
最后一個音節落下時,所有的祭祀禮器突然發出一聲共鳴。
整個小公園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樹木花草的葉片變得嬌艷欲滴。
這時,邵子峰感覺到一股力量涌向他手中的權杖,似乎只要他愿意,就可以隨意的調配這股力量。
樹蔭無風自動發出唰唰聲,隱約間有朦朧的五彩毫光氤氳,一尊高大的蛇身女子虛影在毫光中若隱若現。
邵子峰猜測這應該是黃金面具的作用,那些研究員什么都看不到,他剛想提醒南立軒該跳祭祀之舞了,卻見那老頭傻愣愣的站在那一動不動,身體微微顫抖著,面具下的皮膚漲的通紅。
他這才想起南立軒也帶著面具呢,這反應應該是看到了媧靈的虛影。
邵子峰略一猶豫準備讓研究員跳祭祀之舞,他朝眾人看去時只見所有人的反應都跟南立軒如出一轍。
朦朧的五彩毫光中,媧靈虛影雙眼猶如皓月。
韻律獨特,浩大且威嚴的聲音在所有人心底響起。
“吾乃媧皇。”
邵子峰見狀臉一黑。
所以你教我跳的那個祭祀之舞用不到了唄。
到頭來小丑竟是我自己。
(PS:今天逼乎給我推了個問題,看著別人的故事我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轉眼間已經六年沒享受過甜甜的愛情了,去年竟然又荒廢了一年,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