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忽然被焚世老人用靈力一巴掌拍到了地上:“沒大沒小的,叫真人!”
焚絕愣了一下,他平時是挺瘋,但是面對老祖還是不敢造次,規規矩矩的喊了聲:“玄生真人。”
心理委屈不已,老祖,我們同輩啊,又比對方大,喊師弟也沒啥不對啊!
“焚兄客氣。”
張玄生尷尬的笑了笑,碰杯飲酒。
宴會氛圍很好,期間焚滅宗主折返,將一個儲物戒交給了張玄生,說是謝禮。
張玄生謝過后,為表示禮貌也沒探查,便收了起來。
…………
北海,大淵深處,異空間中。
尸骨遍地,紅土荒蕪,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腥氣。
在一處龐大的血池中,不斷的有生靈從中爬出。
那都是在廝殺中失敗,但并未被對手吞噬的大淵生物。
血池中剛剛有一只血猴子爬出,手剛抓到岸邊,奮力的將頭伸了出來,掛在岸邊想要喘息一下。
但是下一刻,一只猩紅的腳踩在了它的頭上,爆成一團血花。
那血色的本源霧氣又想回歸血池之中孕育,卻被剛剛的行兇者虹吸入口。
“這該死的封印,囚禁了我們多少年……”
一個血白相間的身影開口道,他說的是一種大淵的古語,和九霄及其他界流傳的通用語截然不同。
聲音的主人身上血色肌肉外露,期間骨甲交錯,看起來既殘忍,又優雅,宛若地獄中走出的爵士。
他明顯心情很不好,而剛剛那只低賤的血猴兒,居然在上岸時,將岸邊的污泥濺到了自己的腿上。
“安迪斯大人,金烏的火焰已經快要燃盡,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外面的世界,將匍匐于您的腳下。”
克勞斯在一旁答道,他是侍奉與眼前至尊的惡魔,頭生兩根羊角,背后一雙血色翅膀。
“那些卑賤的蟲子,卻能享受如此美妙的世界,我們卻要在這暗無天日的世界廝殺。”
安迪斯咬牙切齒道。
“大人無需煩躁,禁制越來越虛弱了,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屠殺他們。他們這一界已經和唯一真界斷絕聯系,沒有什么強者。”
克勞斯說道。
“集結我們的軍團,讓那些家伙不要在和自己人廝殺了,準備一下。”
安迪斯的怒氣似乎消失了,緩緩道。
然后伸手牽引,一根猩紅色的骨杖,從血池中緩緩升氣。
安迪斯接過骨杖,向后方一步步走去,那是一座白骨堆成的高臺,高臺之上,是一座尸骨搭成的王座。
他緩緩坐下,宏大的聲音在大淵中響起。
“殺盡外面的那些生物,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回家的路。”
大淵之中,一瞬間狂魔歡呼。
…………
張玄生在焚炎谷的晚宴結束后,向對方表示了之前焚炎谷出力營救他的事后,便離開了。
焚炎谷這次被燒了大半,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
雖然焚世老人感覺十分可惜,但是并沒有過多挽留張玄生。
離開了焚炎谷的張玄生一行并沒有急著趕路,在曠野上飛了一天后,倒是找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野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