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使他們的力量,是某種……更邪惡的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那個真正的騎士怒吼著咆哮,斗技讓城外化為一片火海,映的城中人眼眸都亮了起來。
但張玄生卻能感覺到,蘭斯洛特的力量在衰弱,斗氣和魔法的使用者本就不以持久見長,燃燒生命帶來的力量更是短暫的。
“你的力量,好像變弱了呢~”
**大罪司教再次起身,手撫過自己赤、裸的胸前,剛剛斗氣留下的灼傷消失不見。
“啊——啊——好餓啊,這個可以吧?這個可以吃掉吧?”
羅斯康泰的嘴貼著地面,身體成弓形,說話間嘴部開合,泥土和尸骨混著進入他的口中。
“一人留下斷后,這是何等的傲慢,你將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傲慢大罪司教衣衫襤褸,只有手中的那本黑色教義完整。
他們剛剛合力接下了蘭斯洛特一道斬擊,意識到這個老騎士的余力不多了。
城中,也爆發了一陣騷亂。
“裘斯,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幫助騎士長大人!”
一個年輕的騎士跟長官起了爭執。
“你這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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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能幫騎士長大人多拖延一秒時間也是好的。”
“站住,這結界是雙向的,碰到它你也會和那些新教徒一樣的下場!”
“……”
年輕的騎士沉默了,他總不能讓圣女大人冒著風險開啟結界。
“別想了,教皇冕下留下來的這件圣物,是一次性的,結界既成,不可逆。”
“……”
如此的對話出現在各個小隊中,諸多騎士眼睜睜看著自己敬仰的騎士長大人在外面孤身奮戰,卻無能為力。
這種無力的屈辱感,讓他們恨不得自己已經死在剛剛慘烈的戰斗中。
“玄生大人,騎士長大人能擊敗那幾名新教徒嗎?”
渾身浴血的瑪茜來到張玄生身邊,她在剛剛的戰斗中斷了一只手臂,但好在還能喘氣,此時望著張玄生的眼神有些希翼。
“……”
張玄生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城外那個大聲喊殺的男人。
身邊的一眾人,情緒頓時低落了下來,難道他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騎士長大人戰死?
噗噗噗——的聲音還在不斷的響起,已經有新教徒驅使著活死人繞過戰場抵達城邊,嘗試著沖擊結界。
每個活死人觸碰到屏障的一瞬間都被金光蒸發,新教徒們也開始用超凡之力從遠處朝屏障發起攻擊。
長夜漫漫,直至黎明。
天邊的第一縷陽光灑下,但城中的人卻沒有感到溫暖。
充滿硝煙的戰場上,尸橫遍野,那個身姿挺拔的男人依舊站在那里,讓三名大罪司教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他的生命早就該已經燃盡了,是什么支撐著他還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