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玄生大師兄貌似犯了戒,在戒律院受了刑,現在已經抬到后山面壁去了。”
明覺寺內的年輕僧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討論。
“啊?真的假的,玄生大師兄不是一向嚴于律己嗎,怎么會破戒,他到底破了什么戒?”
有人表示質疑不信。
“破了什么戒寺內沒有說,但你想想,戒律院的萬千杖刑,那是什么級別的……玄生大師兄這次怕是犯了大戒。”
“聽說他還可能會被逐出明覺寺呢。”
“啊?不會吧,玄生大師兄可是近年來明覺寺天賦最好的弟子了。”
“……”
僧人們有聲有色的討論著,直到有戒律院的師兄路過才紛紛散去。
而那戒律院的僧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散開,內心也是嘆息了一聲。
…………
明覺寺,后山,玄生傷痕累累的盤膝坐地,他面前是一面刻滿佛經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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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運功療傷,主要是一身靈力都在之前的杖刑中消耗完了,即使他還有余力,此時也沒心情療傷。
至于會不會傷勢加重死去,似乎并不在他現在思考的范圍。
他只是拿出了一個木魚,右手輕輕敲著,手持佛珠緩緩轉動,口中誦著佛經。
可還沒過多久,他就又睜眼了,看向手中只有五顆的佛珠,默默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百年嗎……
百年后他就會被逐出明覺寺。
那時他也不再是僧人了。
…………
時間如水,天下百年匆匆過。
夜深人靜時,皇都城外,禁制被悄悄的打開,兩道身影從中竄出。
薛莫憐和薛暮云兩人此時都是一身黑衣,顯然不是在干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不如說他們就是偷偷逃出來的,如今的皇城可是只許進不許出。
因為皇族的內亂,皇城封閉多年,對天下的管理都弱了許多,諸多政令都只能通過仙法進行傳遞。
遠在南方邊境的羅云國被壓制數個紀元,如今終于找到了崛起的機會,大型刀兵,可牧神國皇族不顧民生死活,只有以往部署在邊境的軍隊,并不派大修士坐鎮。
可這畢竟是修仙皇朝間的戰爭,弱小的修士再多,又能起什么用呢?
如今羅云國的大修士攻城拔寨,占據諸多仙家福地,牧神國皇都內卻對此并不關心。
天下?
他們可是修士,這世間最強的修仙家族!
即便神武帝死了,也不代表他們沒落了,凡人死活,與他們何干?
就像牧神國境內的諸多大宗門,只要羅云國的修士別不開眼打到他們頭上,他們也懶得管,他們又非這些凡人的統治者,這是薛家的事,他們為何要操心?
皇都境內的薛家此時還在為下任族長帝皇的人選爭得不可開交,哪有閑心去管一城一池的得失,只要薛家道統不滅,天下遲早會回到他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