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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近黎明之時。
當賈伯說到最后繡衣使首尊和觀星圣師上門興師問罪那一段的時候。
俞虹內心已經激動的不行了,一拍大腿道:“對,只有當今女皇陛下,才能夠配得上我兒子呀......”
此話一出。
賈伯汗顏。
不愧是母子倆呀!
竟然都想打當今女皇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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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山,中心圣殿。
俞千秋背負雙手,虎目不怒自威。
在其身前,一個唯唯諾諾的少年,低頭彎腰,極其恭敬道:
“父親大人,您找我。”
“俞佑天,你個孽子,老子怎么教你的,不是告訴你,不許去魔隕禁地?”
俞千秋脾氣暴躁,仿佛一座活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父親大人明察,兒子謹遵父令,從未去過魔隕禁地。”
少年低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
“你沒去,難不成白長老還能冤枉你不成?我問你,囚天峰里的陳布衣可是你領走的?”俞千秋審問著兒子。
“是。”
俞佑天直接承認,這件事那么多人看著呢,他就算想耍賴也不行。
“但兒子從囚天峰中帶人出去,不過是想找幾位可以隨意生殺的陪練而已,父親你應該看到,兒子這幾年實力進步飛速,就是因為有這些囚犯陪練,兒子的實力才一點點地進步......但兒子絕沒有違背父親大人的教誨,去過什么魔隕禁地啊,還請父親大人明察。”
俞千秋頓時有些動搖。
“你真沒去?”
“真沒去。”
“白長老冤枉了你?”
“白長老事務繁多,很多事情都是屬下人調查后,直接向他匯報結果,他自己估計也沒時間核實。
兒子這些年為求實力增長,行事確實跋扈了一些,引來圣宗內許多人不滿,這一點兒子以后定會一點點糾正!”
俞佑天也不反駁父親的話,反而是主動認錯,承認自己有不足的地方。
這樣的態度,讓俞千秋看了,反倒是內心不定了起來。
“難道真是白長老失察了?”
俞千秋火氣消了幾分,“那陳布衣在你手上,可是事實。”
“是事實,兒子與南山城幾位名門之后,共同建了一座演武場,陳布衣以及幾位囚天峰內的通玄,都關押在內。”
“你帶走他們,只為陪練?”
“天南山李家、牛家、趙家公子皆可為證,因為演武場是我們共同建立。”
俞佑天表現的很穩,“另外,天南山的事情,兒子也聽說了。”
“父親,要不我這就去殺了那陳布衣,為死去的一劍峰古師叔報仇?”
俞佑天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俞千秋想了想,“算了,陳布衣先留著,說不定以后還有用,下去吧。”
“是。”
俞佑天點點頭。
可是一出圣殿,他的臉色立時就陰沉了起來:“姓白的,敢私下里調查小爺,找到合適的機會,小爺非弄死你。”
隨即他摸了下食指上的紅色戒指。
一道意念,透過戒指傳達了出去。
“我父親已經有所懷疑,近期行事都低調一些,另外六號囚犯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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