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繡衣使攔在戰船前。
“陳宗主,請放了我們家大人。”
“陳宗主,我們都是經陛下考核親封的繡衣使,你這般無故抓我們監察使大人,首尊和陛下不會放過你的。”
一群娘子軍擋在了戰船前。
陳千道戰在船頭,向下望了一人,鶯鶯燕燕,姿色都不錯,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女皇姿色如何?”
“女皇陛下自然是傾國絕世美顏,比我等強太多太多了。”一位繡衣使站出來說。
“如此甚好。“陳千道一笑。
而下方的繡衣使自知失言,及時喝斥道:“大膽賊子,女皇陛下豈容你非議啊。”
陳千道大手一揮:“全帶回去。”
“是。”
南宮缺等人立時搓著手興奮起來,這么一幫尤物,光是伸手去抓一下,都能手染清香,讓人興奮半天了,所以一群人都是自告奮勇,伸出魔爪,老鷹小雞一般,在空中亂舞,最后全部抓住,緊緊抱著提上了船。
“凌云宗怎能如此行事?”
“魔宗,那就是個魔宗。”
“宛州境有此魔宗,實是我們不幸啊。”
境主府外,守軍們悲慟說道。
而陳千道則是曲指一點,把徐朗臺的尸身也帶回到了船上,這才離開,至于為什么帶走徐朗臺尸身,他沒向任何人解釋。
…
“魔頭,為什么要抓我們?”
“放把我們放了。”
戰船上,女繡衣們被抓,一些性子桀驁的在船上罵了起來,但她們罵歸罵,也頂多敢罵陳千道一句魔頭,別的卻不敢罵。
天知道這個敢開著六艘戰船強攻境主府的男人,要是把她罵急了,會怎樣。
遠遠的,祈云山已在眼前。
祈云山這地方,無論是葉羽柔還是一眾繡衣們,都是來過的,可她們這次來,卻仿佛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戰船靠近,遠遠的看到一塊神石,上書凌云宗三字,神石之后,成排的樓閣殿宇,猶如仙宮一般,在山上林立的。
無數的藥田花草漫山都是,然后能夠看到人族與妖族一起種植著藥田的奇景。
而當山里忙碌著的人們看到戰船上的陳千道時,全都是恭敬行禮。
這一幕讓被抓的葉羽柔對陳千道又有了新的認識,因為她看到那些人眼底的敬重,并非畏懼而生,而是發生內心的崇拜與敬仰。
“你是怎么做到,短短兩個月時間,讓祈云山有如此翻天覆地變化的?”葉羽柔忍不住發問,兩個月前聽說藥神谷還危機重重,而如今藥神谷的藥草已經種滿了近半個祈云山。
陳千道沒說話,事實上是懶得回答她的問題,可在葉羽柔看來,這就是冷酷了,當下微有尷尬,不再說話,而心中想的卻是一定要把凌云宗的發展,找機會第一時間匯報上去,此宗若是不忠于大夏,對大夏而言,終究是個威脅。
“到了。”
這時,戰船停了下來,陳千道在眾人目光凝視下,袖袍一揮,幾十名繡衣,他唯獨卷著葉羽柔,一步踏上了通天峰。
“魔頭,你要對我們家大人做什么?”
“魔頭,放開我家大人,有什么仇什么怨就沖我來。”
一眾繡衣喊著。
“嘖嘖,你們以為宗主的通天峰誰都有資格上去的?還換你來,你也夠格?“
南宮缺站出來冷笑:“你家大人能夠一來我們凌云宗,就被宗主提上通天峰,這待遇不知道要羨煞多少宗門內女弟子了,這可是她的榮幸。”
果不其然,谷內一眾女弟子,都是投來幽怨目光,別說她們了,就是這一眾繡衣都想知道,被無數宮殿樓閣環繞的通天峰,上面又會是一番怎樣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