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的七千點,完完整整,全是收獲。
張東云對此,深感欣慰。
加上這新得七千點歷練,守護歷練點數已經積累達到足足三萬零六百點。
相較于一萬四千點的升級所需,超出一倍有余。
張東云徐徐呼出一口氣,開始琢磨建設任務那邊。
在中土立足,站穩腳跟,不意味著單單只憑殺戮就可以做到,同時還需要建設。
就像是在東疆這邊一樣……張東云心中思忖。
…………
在張城主惦記中土的同時,中土之上,不少人也在惦記他。
與太清宮山門遠隔萬里之外的一片青山碧水間,有身著白衣的年輕道士,正站在瀑布前。
他面前的瀑布水幕,呈現出一副景象。
白眉老道,像是同他面對面:“青龍宗已傳來消息,童凱,也像云洛一樣,留在山門的身外身,被人強行攝拿走。”
“師尊,那天物劍呢?”年輕道士問道。
“一樣。”
白眉老道乃是太清宮掌教彭子凌留在山門的分身:“為師同此劍的感應,瞬間被人切斷。”
“按理說,除了蘇破本人以外,應該無人有此能耐。”
年輕道士沉吟:“難道說,他眼下也在長安?”
“以蘇破的性情,即便他在長安,長安局面,應該另有人主持。”彭子凌言道。
年輕道士似在思索:“長安行事,穩扎穩打,不疾不徐,類似如此行事的人,楚搖光同沈和容倒是都在,但她們壓不住蘇破與敖空。”
“剩下的,便是葉李二人了?”彭子凌問道。
年輕道士頷首:“現在尚無法斷定,說起來,蘇破到底是否在長安,弟子心中其實也仍然有疑慮。”
“長安的事情,先放放。”
彭子凌言道:“正一派之事,已到關鍵時刻,不可功虧一簣。”
年輕道士低首:“弟子會命人密切關注長安動向。”
瀑布水幕上的老道士點點頭:“楚搖光,沒有發現你的行蹤吧?”
“多虧師尊幫忙掩飾,弟子才能不惹人注意離開。”
年輕道士略微頓了頓后,徐徐說道:“只是有一事,不知是否弟子的錯覺……”
“但講無妨。”彭子凌言道。
年輕道士言道:“弟子感覺,她似是有點古怪。”
彭子凌一對白眉輕輕聳動:“你是指,她和敖空、沈和容等人,不是一條心?”
“弟子不敢肯定。”年輕道士搖頭:“只是,有些異樣的感覺。”
彭子凌徐徐頷首:“既然你這么說,那應該大差不差,為師處理完正一派,會第一時間回山,尋機先將之拿下。”
年輕道士向瀑布水幕一禮:“祝師尊馬到功成。”
水幕上呈現的光影中,老道士輕輕頷首:“你自己獨自在外,多加小心。”
“弟子明白,請師尊放心。”
年輕道士行禮過后,水幕上投射的光影消失,重新恢復正常的瀑布模樣。
他望著瀑布,沉思片刻后,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