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珝……
這名字,很熟悉。
魏叔玉一愣。
他努力的回憶著什么。
可是已有人幫他回憶了:“難道……難道是那個武家的丫頭……這……這不可能。”
武家……
魏叔玉打了個激靈,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他想起來了,那個和自己對賭的人,就是武珝。
他眼里掠過了一絲慌亂,忙是抬頭看向幫守的位置,赫然……就是武珝……
魏叔玉禁不住低聲喃喃道:“武珝……武珝……這……這如何可能……”
他魏叔玉可以名列十九,前面十八人,無論是任何人,他都可以接受的。
因為對于魏叔玉而言,自己輸給他們,只是因為自己還不夠刻苦,自己還有長進的空間。
可武珝呢?
這丫頭此前根本沒有系統性的讀過什么書,不過是認識一些字而已。
這個丫頭,只讀了兩個月的經史,就能提筆作文章了?
何況……她還是一個女流之輩啊,傳聞之中,她并不是很聰明,至少武家人是這樣說的。
更可怕的是……她還提前交卷了。
自己輸給她?
魏叔玉的腦子,竟有些亂。
一時空白。
榜下之人,也是鴉雀無聲。
許多人像是見鬼了似乎。
“怎么可能是她?”
“這樣的人也可登上榜首?”
“那韓國公……會仙法不成。”
“韓國公深不可測啊。”
“爹……爹我要入學,我要進大學堂……”
魏叔玉覺得頭重腳輕,暈乎乎的,好幾次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噩夢。
于是他不斷的抬頭看著榜首的名字,不斷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可那痛感傳來,那清晰的武珝二字在自己眼簾里不曾變化,而后,他突然眼里濕潤了:“我……我對不起家父啊,對不起家父啊……父親,孩兒不孝啊,父親竟要因孩兒而受辱。”
對啊……自己連一個女流都考不過。
而結果卻很可怕,自己的父親……居然要向陳正泰低頭屈膝。
幾個家人,已忙是要將暈倒的魏叔玉攙扶住,急切道:“公子節哀,節哀啊……”
“到底是不是那個武珝,我看……要去貢院那里,問明白才好。”
“你沒看到嗎?并州武珝,這并州武珝,這天下還還能有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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