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十二年……終于步入了尾聲。
偶有提前的幾掛鞭炮,給人帶來了節日的氣氛。
這個時候,學習報的銷量抵達了最頂峰,已至十八萬份。
這是新聞報最巔峰時,也不曾取得的數字。
當日,不少人清早便送來了禮,到了報館,這是許多人家自發送來的感激。
畢竟許多人跟著朱文燁相公掙了不少錢。
而朱文燁也打算休息幾日,對他而言,今年的收獲巨大,不但朱家靠著精瓷,資產翻了五倍之數,而且自己也已名滿天下。
“朱相公,朱相公。”有人匆匆而來道:“今年歲末,百官入朝朝賀,許多使臣也會去,不少人上書,希望朱相公也能入宮參加,若是朱相公肯出現,定能為之增色不少,門下那邊,發來了請柬,請朱相公務必親臨,門下的幾位宰相,也很盼能與朱相公相見。”
“是嗎?”朱文燁只淡淡一笑,朝廷幾次征辟,他都表示了對于入朝做官不屑于顧的態度,在他看來,入朝是庸人自擾,倒不如自己現在這般的清閑呢。
不過入朝見駕,恭賀新歲,卻不妨礙的,去去也好。
朱文燁已經可以想象,無數人敬仰的景象了,臉上則是淡然地道:“去回復吧,說是門下相召,定是會來的。”
“喏。”
“對啦,朱相公,幾個胡商,帶來了畫匠,說是希望有勞朱相公,端坐著,讓這西域畫匠給您畫一幅坐像,好帶回西域去,好讓西域諸國能否時刻仰慕朱相公真容。”
“這……”朱文燁笑著搖搖頭:“這就不必了吧,老夫的相貌,不堪入目,學問倒是有一些,看了老夫的文章便可,就不必目睹老夫真容了。”
“他們不肯走,說是非要朱相公答應不可。”
朱文燁聽到此,也只能嘆了口氣道:“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也罷,也罷,叫上來吧。”
一會兒工夫,便見幾個胡人進來,為首正是那個勃勃,后頭……卻是一個金發碧眼之人,窮困潦倒的樣子,提著一個盒來,顯然就是傳聞中的畫匠。
眾人七嘴八舌,先請朱文燁穩穩坐定了。
而那畫匠便忙碌起來。
朱文燁覺得一直僵坐著渾身不自在,便笑著道:“精瓷二百五了吧?”
勃勃在旁賠笑道:“正是,朱相公真是大才,一語中的,這天下人無不敬仰。”
“哈哈……”朱文燁便樂了:“其實這也算不得什么,非我之能,當初若非是那陳正泰挑釁于我,老夫也懶得去管精瓷這等俗物。是陳正泰成就了老夫啊。”
“你說的是那說啥不是啥,說跌便一定漲的陳正泰?”勃勃道:“這個人,我也有耳聞,他在朱相公面前,不過是螳螂擋車,不自量力罷了。”
朱文燁微笑不語,君子嘛,不出惡言,你們要罵,請隨意。
…………
早上咬指甲,把手指咬破了,流了好多血。
老虎把它小心翼翼的用創口貼包起來,包的像印度阿三一樣。
依舊敲擊著鍵盤,努力的碼字。
現在一萬五千字送到,碼完的時候,已感覺印度阿三又流血了,鉆心疼。
好慘,大家快訂閱吧,老虎說到做到,說一萬五就一萬五。
天地良心虎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