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師弟師妹的面,這兩個守門弟子是成心讓諸葛洪難堪。
諸葛洪怒目圓瞪,然后狠狠地道:“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就憑你們兩個三品,也想攔我?找死不成?”
那高大弟子無所畏懼地道:“諸葛師兄,我們知道打不過你。你若要動手,那就盡管來吧!可只要你打不死我們,我們一定向家師匯報此事。到時候,會有人替我們討回公道。”
“他姥姥的!好,那我就打死你們!”
諸葛洪真的怒了,平日里雖說俠風堂和其他各堂關系不好,但還從未如此明目張膽的撕破臉,可今兒個這兩個家伙就跟著了魔似的,非要跟他過不去。他若是慫了,以后還怎么在箓竹符院立足?
眼看著諸葛洪就要動手,芷渃趕忙上前一步道:“大師兄,他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怎么還真的要出手啊?雖說殺了他們兩個,倒也不是什么事兒。可你怕是免不了要面壁思過一陣子了。別發火,讓我跟這兩位師兄說說,如果他們還是攔著我們不讓進,你再動手也不遲啊?”
諸葛洪高昂著頭道:“好,那就讓他們多活一會兒!”
芷渃嘿嘿一笑,然后向面前的兩個看門弟子說道:“兩位師兄,其實我們都是熟人。同為內三堂弟子,怎么也見過幾面吧?正所謂相見就是緣,何必鬧得不可開交呢?我大師兄是什么人,你們心里清楚得很。真把他惹毛了,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要我說,你們還是把門打開吧,有什么問題,我們擔著就是了。”
兩個守門弟子相視一眼,那高大弟子隨即冷笑道:“我就不信他敢殺同院師弟,就算他殺了我們,他也得給我們賠命。”
芷渃聽此,皺了皺小眉頭道:“給你們賠命?你們是不是糊涂了?院內共有幾位四品弟子?算上我大師兄才只有四位。再有三年就是四大符院的群英會,每個符院都要派出十位精英弟子參加。我們箓竹符院都連輸了三屆,再輸下去,估計符院都得解散了。為了你們兩個,讓一個四品大符師賠命。你們自己相信嗎?再者說了,我大師兄可是秦王看中的人。有秦王庇護,誰敢向他問罪?另外,我師父明天就回來了。若是被他知道有人攔著不讓我們進,你們兩個,就等著被逐出符院吧!”
“咳咳……那個……芷渃師妹,我們沒有攔著不讓你們進,只是想讓你們出示一下堂徽,你們要是忘記帶了,說一聲也就是了。我們真正要攔的,其實……其實是這三個小子。他們還只是準弟子,是不能進入內院的。要不你們兩個先進去?回頭我安排他們去外院休息。”
芷渃壞壞一笑道:“我說二位師兄,是不是誰跟你們說了什么啊?這三位師弟,其中有一個是我師父內定的弟子,另外兩個是他的表哥。于情于理,他們都得跟我們回俠風堂。人是我們接回來的,我們理應安排他們今晚的住所。如果沒有照顧好他們,等我師父回來了,怪罪起來,是你們擔著,還是我們擔著?我師父那個暴脾氣你們肯定有所耳聞,耍起酒瘋來,連院長大人的面子都不給,我們可怕他。當然了,如果你們不怕的話,這三位師弟不妨就交給你們吧!”
“不不……還是你們帶著回俠風堂吧!我們不過兩個三品,實在不敢擔此重責。”
芷渃聽此,嘿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二位師兄了。大師兄,我們回去吧!”
只等白子墨他們一行人通過了精英門,那兩個守門弟子才小聲交談了起來。
“這可如何是好?趙師兄都交代過了,讓我們務必攔下那三個準弟子。現在好了,都給放進去了。趙師兄還不得臭罵我們一頓啊?”
“臭罵一頓就臭罵一頓,總比得罪俠風堂強吧?一想到那位蘇師叔,我這后背就發涼。”
“誰說不是呢?傲立國第一狠人,手撕魔獸的戰神,嗜酒如命的瘋子,他……他簡直就是人見人怕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