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聽此,當即尋聲看去,看過之后,他的臉上露出冷笑。
這個開口的不是旁人,正是箓竹符院的那位趙師兄。
五年未見,他還是那般尖酸刻薄,這樣的家伙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處處高人一等,著實可恨。
“趙師兄,你的意思是,你要與我為敵了?”
趙師兄聽此,咬了咬牙道:“是有如何?你這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有這么多的符師在此,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白子墨冷哼一聲道:“念及同院之情,我本不想再提舊事。可你這個敗類,竟敢口出狂言。你若要殺我,那便來取我性命吧!”
“真是狂妄,你以為無人治得了你了嗎?院長大人,此賊罪無可赦,還請以大局為重,除了他吧!”
院長聽此,猶豫不決道:“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院長大人,他這可是在劫獄,若是你放他離開,秦王怪罪下來,你也不好交代吧?”
這趙師兄實在可恨,眼見慫恿不成,竟抬出了秦王。
箓竹符院的院長可以不管其他,但卻不能無視秦王,不管怎么說,箓竹符院都是秦王在后扶持,得罪了秦王,他這院長怕是也做到頭了。
猶豫再三之后,院長終于下定決心,然后向白子墨說道:“白子墨,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有這么多人在,你走不出傲天城的。與其枉死,不如束手就擒,也許還有周旋的余地。”
白子墨搖頭苦笑道:“余地?我已沒有半點余地。從我回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沒給自己留任何余地。院長,我知道你也是左右為難。你能如此,我謝謝你。可想讓我束手就擒,那是癡人說夢。爾等宵小之輩,想取我白子墨性命的,盡管放馬過來!但丑話我要說在前頭,誰向我出手,我取誰狗命!”
趙師兄一聽,立刻添油加醋地道:“瞧見了嗎?這小子真是目中無人。難道放眼傲立國,都無人治得了你了嗎?殺啊,我們一同出手,殺了他。”
那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尉遲將軍聽此,高聲喝令道:“弓弩手聽令,即刻放箭射殺!一個不留!”
這家伙一聲令下,站于后方的弓弩手當即瞄準了白子墨。
白子墨見此,趕忙向身后的季晨等人說道:“你們先行退到門后,等我解決了他們,再帶你們走!”
季小虎聞此,關心地道:“小黑子,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白子墨灑脫一笑道:“放心,我就算會死,也絕不會死在這兒!”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嗖嗖”的破空聲響起。
冷眼瞧去,那些弓弩手已經射出了百支箭矢,都向著他射了過來。
眼見于此,他不再多言,一拍腰間符袋,一張金靈符立刻從中飛出。
霎時間,金靈符之上金光大放,眨眼之間,便化作一面金色巨盾,將那上百支箭矢全部擋在了外面。
叮叮當當之聲不絕于耳,可卻沒有一支箭矢能夠突破金色巨盾。
“御符術?他已是四品大符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