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雨嫣突然開口道。
芷渃聽此,輕嘆一聲道:“這位姐姐,這事兒你去了也幫不了我啊!你就待在這兒吧!我們去去就回!”
雨嫣張了張小嘴,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白子墨就這么被拖上了,他只是知道芷渃要去見一個皇子,至于為何帶上他一起去,他實在沒有想明白。
有句話說得其實挺對,越聰明的人在某一方面就越笨。對于情啊愛啊這些東西,白子墨就是一張白紙,啥都不懂。
可如果讓他鉆研劍術、符技,那他比誰都要聰明。
跟著福伯御符向前,不多時,他們進入了阿羅城的內城,這內城里有一座巨大的宮殿。這宮殿和常見的宮殿不同,用芷渃的話說,這叫城堡!
眾人在大殿的門口落下,隨即走入了大殿之中。
此刻大殿內的人不少,但是各個都身著華服,可見地位不俗。
在大殿最里面的高臺上有一尊寶座,此刻寶座之上坐著一人。此人已過不惑之年,可長得卻是氣宇軒昂,英雄非凡。
在他的旁邊的椅子上還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模樣和芷渃倒是有幾分相像。
跟著福伯走到高臺之前,幾道不善的目光隨即向白子墨投了過來。
白子墨沒有理會,而是抬眼看向了坐在寶座上的男人。
至于芷渃,她和白子墨貼得很近,估計這就是讓白子墨成為眾矢之的的主要原因。
“主人,小姐帶來了。老奴先退下了!”
說著,福伯向一旁走去,應該是進了后殿。
寶座上的男人身著錦袍,頭戴玉冠,他倒是沒有去看芷渃,反而滿是疑惑地看向了白子墨。
“這位公子是?”
他開口了,聲音雖然并不大,卻透著一股氣勢和威嚴。
“他是我師弟!小白白,這是我爹,那是我娘!”
白子墨聽此,趕忙行禮道:“在下白子墨,見過……伯父、伯母!”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稱呼高臺上的二人,所以就這么叫了。
“白子墨?你既然是小女的師弟,就請一旁落座吧!來人,賜座!”
白子墨一聽,就要去旁邊坐著,畢竟站在這兒,實在別扭,就像是審犯人似的。
可哪成想,芷渃竟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并且說道:“等等!他不僅是我師弟,他還是我的……心上人!”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白子墨有點兒懵,自己何時成了師姐的心上人了?
“師姐,你……你瞎說的吧?我怎么成了你心上人呢?”
面對白子墨的小聲詢問,芷渃低聲道:“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幫我,你要是不幫我,你就死定了。”
寶座上的男人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干咳了兩聲。
他這一咳嗽,大殿內立刻安靜了下來。
“渃兒,休要胡說。什么心上人,你這么多年一直都在阿羅城,怎么可能會有心上人?”
芷渃不甘示弱地道:“我小時候心里就有他了,怎么?不行嗎?爹,你和我娘還不是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們是長大之后才情投意合的嗎?”
“真是越發沒有教養了,再敢胡說,為父就罰你去面壁思過去。”
“去就去唄!反正我說得是實話,至于你們信不信,那我就管不著了。你如果非要讓我嫁人,那就讓我嫁給白子墨。我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