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宗主,白子墨離開了,不知去向!”
正在看書的南宮公子聽到下人的稟報,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他倒也算聰明,知道繼續留在這兒,定難逃一死。罷了,他既然已經離開,就停止對他的追殺吧!”
“可是,他畢竟是混沌符根啊?若是放任他繼續成長下去,對我們的大業只怕后患無窮啊!”
“無需擔心,我現在已經入主阿羅城。等將天符閣的人趕走之后,我就可以踏入神殿。只要能得到一件神器,這南疆便再也無人是我的敵手。到那時,南疆之主,非我莫屬!好了,你下去吧!”
“是!宗主!”
南宮公子,本名南宮云,乃青云宗宗主,更是南疆三位七品上符師之一。
別看他面若冠玉,英姿不凡,而實際上,他已經四十余歲,與芷渃的父親一般年紀。
他之所以要娶芷渃,可不是因為芷渃有傾國傾城之容,他只想踏入阿羅城的神殿。可阿羅城的神殿唯有自家人方可進入,沒辦法,他這才登門拜訪,壓低身份,當了阿羅城城主的乘龍快婿。
阿羅城表面上看風平浪靜,然實際上得罪了南疆幾大勢力。若是那些勢力聯手,阿羅城必將覆滅。
為保護阿羅城黎民百姓,為保全葉羅氏一脈傳承,阿羅城城主不得不接受南宮云的建議。只有他們結成聯盟,阿羅城方可挺過這一次的危機。
只可惜,差點兒害死了白子墨。
說回白子墨,他現在已經來到了長城堡壘之上。
站在高高的城墻之上,看著遠方的皚皚白雪,他知道,他的修行就要開始了。
雖然重返北疆,但他并不打算回到夜鶯軍團。
他要去北疆的深處,他要獵殺更強大的魔獸。唯有這樣,他的修為才能快速提升。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他不能有絲毫懈怠。不管付出多大的辛苦,不管承受多大的危險,他都要在三年之內將修為提升到六品。
唯有如此,他才能真正的與七品抗衡!
深吸了一口氣,他直接御符而起,直向著北疆的深處飛馳而去。
時間總是不經意間從指縫中流走,不知不覺間,已經是兩年之后了。
北疆的深山老林之中,一頭狀若犀牛,卻長著一身鱗甲的魔獸,正四下尋找著獵物。
很快,一頭受傷的野豬進入了它的視線之中。
四蹄連蹬,這魔獸直向著那野豬沖了過去。
那野豬只是趴在地上,明知道危險已經來臨,卻除了“哼哼”之外,一動不動。
眼看著魔獸距離野豬越來越近,已然張開了森然大口咬了過去,野豬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咔哧”一口,魔獸幾乎一口便將這野豬咬成了兩半。、
而正當魔獸得意的咀嚼吞咽之時,就聽到“噌”的一聲響,在這野豬的身下竟突然躥出了一根冰刺。
這一根冰刺實在太過鋒利,這一刺竟刺穿了魔獸的脖子。
魔獸吃痛,立刻“嗷嗷”的慘叫了起來。
但奇怪的是,它只是掙扎了幾下,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難動分毫了。
就這么過了幾個呼吸,一個挺拔的身影從不遠處滑行而來。
此人只有一條手臂,穿著如同野人,頭上包裹的十分嚴實,除了一雙眼睛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他滑行到魔獸的跟前,僅僅看了一眼,便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猛地刺入了魔獸的腦袋里。
魔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鮮血已經染紅了下方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