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芷渃”二字,白子墨的眼中閃過一抹神傷,微微一笑道:“我一直都在修行,怕見了你會分心,所以直到現在才來見你。二表哥,你當年怎么沒有去阿羅城?”
秦若寒聽此,苦笑一聲道:“當年正值魔獸肆虐,我若走了,鐵血十三隊就無人統領了。所以我就多留了一段時間,后來我也想過去找你,可接到芷渃師姐的書信,就又留了下來。怕你來找我時,尋我不見,又要撲空。可這一等,就等了這么久。好了,不說這個了。走,跟我回去坐坐。這么久沒見,咱們兄弟好好聊聊。對了,這位是?”
秦若寒終于留意到白子墨身后之人,可他顯然沒有一眼認出上官云飛來。
白子墨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還是下去再說吧!”
下一刻,他和秦若寒已經進入了隊部的房舍里,而上官云飛則是老老實實的站在白子墨的身后。
“你也坐吧!坐在這兒!”
白子墨說完,上官云飛這才在白子墨的身邊坐了下來。
秦若寒向上官云飛看了看,微微皺眉道:“我怎么看這位朋友有些眼熟呢?子墨,我好像見過他!”
白子墨聽此,輕嘆一聲道:“你當然見過,而且不止是見過那么簡單。他就是……上官師兄!”
一聽此言,秦若寒頓時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道:“什么?他……他是上官師兄?他怎么變成這樣了?”
白子墨沒有隱瞞,隨即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秦若寒。
秦若寒聽后,一下子沉默了,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若是被上官若男知道自己的哥哥變成了這樣,也不知道她會有多難過。唉……”
白子墨聞此,勉強一笑道:“其實也不用太過擔心,一年之后,我一定會治好他的。不過這一年內,我得將他留在夜鶯。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帶著他。”
“你有事情要做?我現在雖然已經達到了四品玄級,可卻看不透你的修為。子墨,你現在是什么修為了?”
“六品玄級!”
“六品玄級?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才不到三年沒見,你的修為竟然就達到了如此恐怖的高度,我和你的差距真是越來越大了。你現在是六品玄級,你說有事要做,難道是找天符閣報仇嗎?”
白子墨點了點頭道:“這是其一,不過我還有一件事要做,去找一個人算算舊賬。”
秦若寒輕“哦”了一聲,然后又問道:“子墨,你對現在的南疆有了解嗎?你可知道,傲立國已經不復存在了嗎?”
秦若寒雖在夜鶯,可這里并非完全閉塞,沒有任何消息進來。
南疆發生這么大的變故,秦若寒是想不知道都難。
“傲立國不復存在了?舅舅一家呢?他們怎么樣了?”
傲立國怎么樣,白子墨并不關心,他只關心季晨一家的安危。
“他們都很好,大唐國雖然吞并了傲立國,可仍舊需要有人治理,你舅舅仍是平安縣令。”
確定季晨一家平安無事,白子墨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你知道芷渃師姐嗎?她是青云國的皇后了。不過七天前,我接到書信,說她已經……”
“她……她怎么了?”
“她死了!”
此言一出,白子墨頓時全身一顫,大腦空白。
“死了?她怎么會死呢?她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