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你是說那個海妖?它跑到海里去了,一般只有晚上才會上岸。小姑娘,你……你該不會想對付它吧?我知道你們都是符師,可你們斗不過它的。阿羅城那么多的符師,都沒能打過它,你們又能怎么樣呢?”
白子墨看向芷渃,開口問道:“師姐,你知道這個海妖?它實力如何?”
芷渃聽此,咬了咬牙道:“很強,足以匹敵九品上符師!”
此言一出,白子墨不由得一愣,隨即說道:“這么厲害?那它之前一直在哪兒?怎么又會突然發難呢?”
芷渃眼中泛著淚光,一臉憤怒地道:“本來一直都在沉睡之中,由我娘持咒鎮壓。現在它突然醒來,一定是我娘出事了。這畜生,我非殺了它不可。”
白子墨大概聽明白了,芷渃的母親是葉羅氏的族長,那海妖肯定一直都被葉羅氏用特殊的方法鎮壓著,海妖之所以會突然醒來,或許真的是芷渃的母親出了什么事。
白子墨想了想,他之前進入神殿之時,在通道上聽到了南宮云的聲音,莫非他沒有聽錯,南宮云真的進入了神殿?那南宮云是怎么進入神殿的呢?肯定和芷渃的母親有關,畢竟能開啟神殿之門的人只有芷渃的母親。
會不會是南宮云對芷渃的母親出手,芷渃的母親才逼不得已開啟了神殿之門,然后那南宮云又暗施殺手,打傷了芷渃的母親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測,事情是否真是這樣,他也不能肯定。
可這海妖竟能匹敵九品上符師,芷渃就算想要除掉海妖,怕是也沒有這個可能吧?
“師姐,事情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又怎知道你母親真的出事了呢?還是向這位大叔問個清楚吧!”
說到這兒,白子墨再向面前的中年人問道:“大叔,島上的其他人呢?城主和城主夫人,你可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那中年人聽此,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死了很多人,很多人都死于海妖之手。符師大人,我知道的事情不多,你就放我們走吧!”
白子墨聞此,心中有些無奈。向普通人問這些事情,他們又哪里知道呢?
“大叔,最后一個問題。那海妖是什么時候蘇醒的?這一點你總該知道吧?”
“半年前!”
“半年前?”
時間竟然就是白子墨進入神殿后差不多的時間,莫非真的是南宮云出手暗害了芷渃的母親?
“大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們走吧!”
那中年人一聽,趕忙帶著其他人逃也似的向著遠處的林子跑去。
望著他們離開,白子墨輕嘆一聲道:“一只海妖,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師姐,你好好想想,你父母還有沒有可能去其他地方?如果沒有的話,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
芷渃聽此,斷然拒絕道:“我不走,我要殺了那畜生。”
白子墨苦笑一聲道:“你都說了,那海妖足能匹敵九品上符師。我還不到七品,至于你,應該也打不過七品吧?殺掉一頭相當于九品上符師的海妖,那無異于自尋死路。”
“我不怕死,與其這么活著,倒不如死了。”
白子墨輕嘆一聲道:“如果你的父母還活著,你若是在這里白白犧牲了,他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還是再找找吧,我不相信你們的父母真的出事了。畢竟,他們也放不下你啊?”
芷渃聞此,終于沉默了下來。
就這么過了一會兒功夫,她終于開口說道:“飛龍洞,他們只可能在那兒。除此之外,他們不會去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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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一聽,當即說道:“那我們還等什么?現在就去飛龍洞吧!走!”
說到這兒,白子墨一拍腰間的符袋,御起靈符便帶著芷渃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