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聽此,冷哼一聲道:“你看錯了,我不是天符閣的人。倒是你,你是什么人?來此作甚?”
黑衣蒙面人聽此,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問本座是何人?本座是何人,你還不配知道。至于本座為何來這兒,自然是要除掉這個該死的閣老。”
白子墨聽此,微微皺眉道:“你也是來殺閣老的?那我們倒是同路人。可這家伙又不是閣老,你為難他做什么?”
黑衣蒙面人聞此,就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真是無知!他不是閣老,那誰是閣老?本座與這天符閣的閣老惡戰過數次,他就算化成了灰,本座也認得。倒是你,既然是來殺閣老的,此刻為何又要替他出頭?”
白子墨尷尬一笑道:“你說他是閣老?好,那我讓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閣老。黎明,把你身上的袍子脫了。”
黎明緩了一會兒,終于恢復正常呼吸。他不敢耽擱,當即將身上的袍子脫了下來,并變回了本來面目。
黑衣蒙面人見此,頓時瞪大了雙眼。
白子墨冷哼一聲道:“怎么樣?你說他是閣老嗎?若他是天符閣的閣老,又怎會被你的符氣輕而易舉地禁錮全身?據我所知,閣老已有八品修為,而你不過七品天級修為,怕是比閣老還要弱上一些吧?”
說出這句話,白子墨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閣老怎么可能是八品修為?閣老應該早在七年前就前往了中土大陸。定是天符閣使得障眼法,怕有人來找天符閣的麻煩,或者是防備大唐國攻打大威國,所以編出了這樣的謊話來。
等等,這個黑衣蒙面人有七品天級修為,他該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關于南疆的最強者,一直都傳聞有三位。這三位都是七品上符師,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這三位,一位是天符閣的閣老,一位是青云宗的宗主,最后一位則是大內高手。
三人之中,白子墨也算見過二位,唯獨那最后一位沒有見過。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黑衣蒙面人,恐怕就是那位傳言中的大內高手了。
黑衣蒙面人向黎明仔細地看了看,眉頭緊鎖道:“怎么會這樣?這家伙的身上竟沒有半點符氣,難道他真的不是天符閣的閣老?那他是誰?天符閣的閣老現在在哪兒?”
白子墨聽此,開口答道:“這也是我此刻要找尋的答案。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并不是天符閣的閣老,只是那閣老留下的替身罷了。聽他之言,閣老早于七年前就前往了中土大陸,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本想找天符閣的大長老求證此事,可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屋內的那個死人,就是天符閣的大長老吧?他已經被你殺了,對嗎?”
“去了中土?他怎么會去中土?七年前?不……不對!本座明明在三年前于鬼市中見到過他,他明明還在南疆。臭小子,你是故意騙本座的吧?”
白子墨冷哼一聲道:“騙你?我比誰都想殺掉閣老,有什么理由騙你?你說閣老還在南疆,那你倒是說說,他在哪兒?”
黑衣蒙面人有些無言以對,可短暫思量了一會兒,便向著驚魂未定的黎明問道:“你是閣老的替身,你說,他在哪兒?”
黎明一聽,趕忙說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白兄弟,你跟他說說,我沒有騙人。我真的不知道閣老在哪兒啊!我若是撒謊,天打五雷轟。”
黑衣蒙面人冷冷地道:“看樣子不給你一點兒顏色瞧瞧,你不肯說實話了。好,那本座就滅了你。”
話音剛落,黑衣蒙面人大袖一揮,一張黑色水靈符立刻從袖中飛了出來。
那水靈符化為一柄水劍,直接刺向了黎明的腦袋。
白子墨見此,就要出手解救。
而就在這時,一聲狂笑,竟突然在天空之上響起。
“哈哈……哈哈……終于聚齊了,也好,那就讓老夫將你們一并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