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見此,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僅僅伸手一抓,竟然就隔空抓住了快速轉動的青虹短劍。
青虹短劍被他隔空抓在手中,然后反手便向著白子墨打了回來。
“就這點兒本事,可殺不了老夫。還是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吧!否則,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呵呵……”
眼見青虹短劍快速斬回,白子墨不敢直接伸手去接,只能運起全身符氣,猛地撞向青虹短劍。
就聽到“呼呼”幾聲響,青虹短劍在白子墨的符氣抵擋下連砍了數劍,這才卸掉了閣老施加的力量,落回了白子墨的手中。
剛才一試,白子墨更加確定,要除掉閣老,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動用萬能符,除此之外,怕是都無法傷其分毫。九品的修為超出七品甚多,而越是高品,修為的差距便尤其明顯。
雖然都是上符師,但一個八品就已經相當于百個七品,一個九品也就相當于萬個七品。這是何等的差距,這豈是強大的符技就能彌補的鴻溝?
白子墨暗暗的將手摸向胸口,準備隨時動用萬能符。
而就在這時,那黑衣蒙面人正好趕到,并將一張金色的靈符猛地打向了閣老。
“嗡”的一聲劍鳴,白子墨定睛一瞧,黑衣蒙面人打出的是張劍符,而且這劍符似乎威力很強,仿佛將空氣都給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劍符飛行之中已然化為一柄金色的短劍,也就是眨眼之間,便已經距離那閣老近在咫尺。
就聽到“當”的一聲響,閣老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面金色的小盾,竟將那金色短劍直接擋了下來。
白子墨以為那金色小盾是閣老施展的符技,就如同他之前與那乞丐對決之時,所用的金盾護體一般。
但實施并未如此,那塊金色的小盾竟然不是符技變化而成,而是一面真實的盾牌。
黑衣蒙面人見自己的劍符被那面金色的小盾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眉頭不由得深深皺起,一時間,竟似乎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無奈之下,他只能將劍符喚了回來。
閣老伸手抓住身前的金色小盾,隨即收入袖中,然后向黑衣蒙面人諷刺道:“大督主,來都來了,又何必蒙著面呢?這南疆之中,七品以上的符師就那么幾位。你怕老夫認不出你嗎?”
黑衣蒙面人聽此,冷哼一聲,隨即一把撤去臉上的黑布。
白子墨扭頭一看,這被稱為大督主的家伙并不老,模樣也就三四十歲,長得不算英俊,但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他的鼻子有些像鷹嘴,在鼻孔上打了一個洞,穿了一個金色的鼻環。
修為達到七品以上,完全可以控制容顏,至少可以阻止容顏繼續衰老下去。所以僅憑樣貌,根本無法斷定此人的年紀幾何。
閣老向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大督主,你這修為倒是沒有多少長進。老夫記得二十年前,你就已經是七品地級了,怎么到現在才只是七品天級?二十年的時間提升一級,你還真是個廢物!”
此言一出,大督主頓時怒火燒天,兇狠地道:“老東西,你真以為本座奈何不了你了嗎?你不就是九品嗎?只要你還沒有達到仙品之列,本座就還殺得了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話音剛落,他一摸腰間的儲物袋,一個裝著丹藥的小瓶竟被他取了出來。
然后,他當著閣老和白子墨的面,將這瓶中的丹藥倒入了嘴中。
緊接著,他的身體出現了驚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