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穩安靜,第二天一早,吳冕和楚知希來到老鴰山“度假”。
今天霧大,老鴰山被云霧遮掩,若隱若現。林道士迎到后山山門,一見面就怔住了。
小師叔沒穿卡其色風衣,也沒戴墨鏡、黑色小羊皮手套,而是穿了一件干凈爽利的T恤,像是普通少年……也不是,普通少年哪有這么好看的。
“小師叔,你……”
“怎么了?”吳冕問道。
“衣服呢?墨鏡呢?手套呢?”
“話這么多,雙人床買了么?別太硬,丫頭睡的不習慣。”吳冕笑道。
“早都準備好了,床墊是徒弟在網上買的特來卡,是叫這個名字吧,明月。”
林道士身邊的小道童點了點頭。
“呦呵,老林你夠大方的。”吳冕笑道。
看吳冕臉上的笑容,林道士像是見了鬼一樣,驚訝的嘴都合不上。
“小師叔,你……笑了?”
“怎么?”
“我認識你的那天開始就沒見你笑過,一直擺出一張撲克牌臉。”林道士說道。
“怎么說話呢?”吳冕看著林道士,拉住楚知希的手,來到石碑前。
仰望石碑,像是要把國泰民安四個字印在心底。吳冕靜靜的看了幾分鐘,這才轉身進山門。
“小師叔,有事兒和你說。”林道士追上,揮手讓明月退去,認真說道。
“哦,什么事兒?”
“這不是前幾天有個患者,就是說走了三十二個地兒都沒看好的那個。”
“嗯,我前幾天給她做了手術,沒事。”吳冕道。
“他給我拿了50萬。”林道士也不隱瞞,直接說道,“這筆錢我拿著燙手。”
“給你就拿著,眼皮子這么淺么?才幾十萬,你這么在意干嘛。我看你開著寶馬,以為你挺有錢的。”吳冕問道。
“……”
這幾十萬折騰了林道士好久,每天都琢磨這筆錢小師叔會不會要。可沒想到吳冕說的竟然這么輕松,一點想要的意思都沒有。
“你要是覺得心里不安,那就成立個基金。”吳冕躺在竹椅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看著林道士說道,“可能過幾天我有用。”
林道士略有點失望。
“掙大錢的路,幾千萬、上億的這種錢……老林,幾十萬你怎么能放在心上。”
“……”
林道士問了很多,可吳冕死活不說到底做什么用,只是反復叮囑基金要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