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有名的人就越是愛惜自己的羽毛,他們也不胡說八道,只說自己看不懂,建議陶若另請高明,隨后便拱手告辭。
最近的每一天陶若都在煎熬中度過,他很忐忑,不知道暗處的那位接下來會用什么手段來對付自己,對付孩子。
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醫院也去了,幾乎是全國最高水平的醫生齊聚一堂,也沒說出有什么問題。
師傅們也找了,依舊沒人能說清楚到底是什么問題。
3天后,看上去一切正常,孩子再一次的犯“病”。雖然剛開始癥狀很輕微,可是陶若直接崩潰。
一切都像是猜想的那樣,“他”還會再來。可是又和猜想的不一樣,“他”好像是一只貓,把陶若一家人當成是老鼠一般在戲耍。
沒辦法,陶若治好帶孩子去醫院,畢竟去醫院總能做點什么,不至于在家里等死。
此時陶若已經把孫正燁給忘到一邊,他忙的焦頭爛額。
仿佛時光倒流,昔日重來,到了醫院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過程。
搶救,那“病”像是害怕醫生一樣,來到醫院經過搶救就好起來。
剛從醫院走,轉頭就出事,癥狀和上次幾乎一模一樣。不光是陶若,連天南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幾名主任都瀕臨崩潰。
從醫幾十年,他們沒見過這么調皮的“病”。
仿佛冥冥之中有人冷眼旁觀,只要他一動念,孩子就會被吹氣吹起來,眼珠子都冒出來。
他再動念,這一切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煙消云散。
“陶老板,我們沒什么好辦法。”一名和陶若關系很近的主任也不含蓄表達意見,他生怕陶若聽不明白的實話實說,“全院會診組織了4次,整個天南省最厲害的專家都看過,沒人知道為什么。”
這位主任也不用什么詞匯來修飾,直接實話實說。認慫唄,沒辦法。又不是有所病都能解決,現代醫學治不好的病多了去了,認慫不丟人。
陶若面無表情的聽他解釋。
“不行的話,我再給你找個人。”那名主任說道,“據說他剛從美國回來。從前負責國內最新版診斷學編纂,要是他也看不出來……”
“不用了,我正在聯系其他方式,可能下午就要走。”陶若冷冷的說道。無奈之中,陶若終于想去北面試試“運氣”。
那名主任苦笑,孩子出事,誰的心情都好不起來。陶若要去做什么,他也清楚。平時還能勸一勸,有什么事兒別相信封建迷信,還是來醫院看看才行。
但現如今這話可說不出口。
陶若每次都是第一時間來醫院看病,雖然孩子能擺脫危險,可是到最后……
算了,愿意去哪就去哪吧,那名主任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