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板的律師團隊已經連夜去黑山了,準備控告你殺人未遂,接下來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劉董沉聲說道。
頓時,張建軍感覺陰風陣陣,耳邊尖銳的嗡鳴聲大作。
這特么是怎么回事?自己什么都沒做,被人打了一頓,就要被控告殺人未遂?
陶老板的律師團隊……那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顛倒黑白是拿手好戲。這些年頗有些激起民憤的案子,被這個團隊從法律層面生生顛倒過來。
自己怎么就招惹到陶老板了?不能夠啊。
“劉董……”等張建軍反應過來,那面電話已經掛斷,手機里傳來的盲音像是催命一樣。
張建軍陰沉著臉,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招惹了陶老板的律師團來控告自己殺人未遂。
自己連只雞都沒殺過,怎么就殺人未遂了!張建軍憤憤的想到。
想要紅口白牙誣人清白,沒那么容易!心中血氣被激起,但一想到陶老板,張建軍立馬萎了。
可自己真沒做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帶著疑惑,張建軍撒開自己的關系網,開始找尋原因。
足足過了2個小時,才傳回來一個讓他想要跳樓的說法。
警察取證,醫院的導診護士說吳冕的確來詢問有沒有兒童型氣管插管,然后去手術室借。
手術室的麻醉師給出的事情是——因為涉及急診搶救,所以暫時沒有收費,他取了庫存的兒童型氣管插管,交給吳冕。
張建軍交給警察的視頻監控里,吳冕的確手里拿著兒童型氣管插管,被張建軍抓住,隨后起了紛爭。
“我有錯么!”張建軍手里攥著手機,咯吱咯吱作響,大聲問秘書。
“你小點聲,你不睡我們還睡呢。”急診留觀室里,其他患者、患者家屬不高興的說道。
這面一直都不安靜,電話不斷,鬧的大家睡不好覺。
張建軍一肚子的委屈,此時也顧不上裝病,從床上爬起來,大步走出去。
秘書接了一個電話,稍晚了一點走出急診大門,張建軍心情不順,張口就罵。
沒罵幾句,秘書委屈的說道,“張院長,是咱們新招的一個小護士告訴我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氣管插管是為了搶救一個小孩用的,她說那孩子的家里看上去挺有勢力,開著一臺加長的勞斯萊斯。”
“……”
張建軍怔住了。
黑山省有沒有加長勞斯萊斯,他不知道,反正在縣城是沒見過,林州市估計也夠嗆。
能出現在縣醫院……難道說是陶老板的座駕?
“有車牌號碼么?”
“她好信兒,留了一張照片,您看眼。”秘書雖然委屈,卻還是做好自己的工作,把手機遞過去。
張建軍看了一眼照片,頓時眼前一黑。
一溜的8888,無聲昭示著對方的來歷。的確是陶老板的座駕,自己遠遠的見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