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可控核聚變,我們的生活就完全不一樣嘍。老先生后20年的時間都在琢磨這件事情,可惜……”吳冕又一次的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惋惜。
“不說這個,有些事情不能說,有些是老先生去世了,才能說一點。”吳冕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法和于老先生比。”
“……”
普通人個錘子哦,您要是普通人,我們是什么?任海濤和李春實心里同時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
“辛苦二位,回去休息吧。這幾天還要麻煩二位每天來這里做手術訓練,這臺手術難度很大,盡量配合默契一些。”吳冕微笑說道。
李春實知道,自己要做的只是把手臂的移植物切下來,然后做美容縫合。
而吳老師獨立完成移植,吻合神經、血管、還要往里面放置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想起來這么麻煩的手術,李主任的頭都大了。
而這種牛逼的術者,剛剛他說什么來著?自己只是普通人!
唉,天才的世界,自己搞不懂。李春實苦笑,說道,“吳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嗯,老任也回去休息吧。”吳冕說道。
見兩人轉身,吳冕想起一件事兒,叮囑道,“保密協議,不是開玩笑,你們第一次接觸,我再叮囑一下。”
“吳老師,我知道。”任海濤說道,“不能和任何人說,包括我愛人。”
“嗯,別給家里惹禍就行。咱們只是醫生,做完手術拿錢走人,以后好見面。”吳冕說道。
“錢?還有特殊的手術費?”李春實怔了一下。
“嗯,正常來講應該有吧。”吳冕說道,“不過不會很多,我不想因為這擔事兒就讓他把人情還上。”
不會很多啊,李春實和任海濤也沒在意,和吳冕、楚知希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離去。
他們走后,手術訓練室里安安靜靜。
“丫頭,回家睡覺了。”吳冕站起來說道。
“忙起來,倒是挺充實,但好像有段日子去不了老鴰山了吧,哥哥。”
“嗯,最近都去不了。”吳冕道,“從醫大調來的人員、醫院的規劃,做起來是很煩的。”
“嘿嘿,你自己找的。”
“話不是這么說。”吳冕臉色有些凝重,“我總擔心有問題,還是提前做好準備。一個人的力量不大,但總好過沒有準備,直接懵逼。”
“會么?”
“不知道,資本的力量相當瘋狂。”吳冕說道,“不管資本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奇怪。有句話說,我瘋起來連自己都打。資本更甚,絞死他們的繩索,他們都會賣。”
“嘿嘿。”楚知希笑道,“哥哥,白手起家很難的。”
“想不懂可控核聚變,還建不起來一家醫院么?”吳冕指了指自己的頭,笑呵呵的說道,“最近可能還要找鄧區長聊一次。劍協醫院不算醫大五院,游離在規則邊緣,先掙點錢。至于醫大五院,還要鄧區長給蓋新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