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取你男朋友的唾液,然后送去醫院,通過生物共振儀器進行實驗。要是過敏的話,共振儀上的指標會遠遠高出極限值30。真要是這樣,你可以去好一點的醫院進行治療。”吳冕說道。
“治療?這也能治?”女人怔了一下,下意識的問道。
“這種情況可以通過生物共振儀進行脫敏治療,每周一次,一共需要治療八次。不過效果有限,有11.2%的患者經過脫敏治療后,不會終身不過敏,最多只能維持1個月左右的時間。痊愈的患者,不到10%。”
“不用那么麻煩。”女人說道,“既然肯定了我們八字不合,那就直接分手。小道士,這都是天意。”
“……”林道士看著女人,覺得她并不是在開玩笑。
說分手就分手,干干脆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而且她“男朋友”很多,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么一個小奶狗。
最多,也就是有些留戀而已。但他是“紅顏禍水”的話,事情就徹底變了畫風。
嘖嘖,還是城里人會玩,林道士感慨了一句。
“也好。”吳冕倒是無所謂,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根本沒什么情緒。低下頭,站在林道士身后,假裝自己是明月。
“那事情就這樣,兩位居士請回吧。”林道士捻須說道,“要是暫時不想走,可以在我老鴰山嘗嘗素齋,游覽一下北國大好風光。”
說完,林道士起身送客。
兩個女人的目光一直盯在吳冕身上,像是燒紅的刀子一樣。
林道士干咳兩聲,提醒她們出門。過了幾息,兩人才戀戀不舍的走出靜室。
林道士和吳冕隨后出去,剛一轉彎,一名女人拉住吳冕道袍的長袖,笑著說道,“小道士,挺俊俏啊。”
吳冕微微一笑,右臂輕振,一股柔和的力量傳到道袍袖口,振開女人的手。
“呦,還不想和姐姐說話。”女人笑著低聲說道,“山上清苦,要是有下山的打算,隨時聯系我。”
說著,她從手包里取出一張名片,塞給吳冕。
林道士走在前面,假裝一切都不知道。等兩人上了電瓶車,林道士這才問道,“小師叔,你這招蜂引蝶的勁兒小師娘能受得了?”
“一般的時候我都會帶著她。”吳冕隨手把名片扔到路邊的垃圾桶里,平靜說道,“絕大部分人見我帶著丫頭,都不會上來搭訕。偶爾有,也不會很過分。”
“你這真是……”林道士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詞來形容。
“很麻煩,還是你后山小院比較好。”吳冕笑道。
“對了,小師叔,唾液過敏?你怎么猜到的?”林道士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猜到了?”吳冕反問道。
“你說話的時候語氣輕重,有一定的誘導方向。”林道士開著電瓶車,一路緩緩走向后院。山間霧靄繚繞,他很自然的說道,“小師叔,我可是學過心理學的。”
“嗯,還不錯,你心理學的水平比你醫學水平高。”吳冕說道,“你注意到沒有,生病的女人沒完全說實話。”
“啊?”林道士怔了一下。
“她沒穿文胸。”
“……”林道士猛然點剎車,電瓶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停在路邊。
林道士隨后從車上下來,仔細看吳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