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機接口,20多年前就已經投入研究了。可惜,都是我們接觸不到的絕密研究。”吳冕嘆了口氣。
“你怎么知道?”
“從克隆羊出現的那一天起,腦機接口、思維、記憶數據化就一直在被研究。而且是不計成本的研究,花在上面的錢遠遠多于新藥、新耗材的研制。”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過是為了永生。”楚知希的手放到吳冕的手背上,嬌笑道,“哥哥,癢。”
“嗯。克隆,我理解的克隆其實沒什么真正的意義。”吳冕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奧文送給咱們的那臺機器其實就是除去大腦活性的克隆裝置。只不過做了一些閹割而已,去掉了很多功能,只剩下手術訓練的功能。”
“你腦洞真大。”
“是事實,只不過我不說,奧文也不說,這是默契。說出來大家都尷尬,我和他的關系還沒到談論這種涉及永生的技術的程度。”
永生,永遠都是人類追求之一,甚至可以說沒有之一,就是人類永恒的追求。
對于永生,理解也各不相同。有人說身體只是臭皮囊,要擺脫束縛,才能得到永恒。
但沒了身體,還能算是人么?
這是哲學問題。
1996年7月5日,英國愛丁堡市羅斯林研究所里,由伊恩·維爾穆特及其領導的小組研究、“制造”的克隆羊多利已經出現在世人的視野里。
當時克隆羊的出現引發軒然大波。
多利于1997年首次公開亮相,震動整個世界,美國《科學》雜志把多利的誕生評為當年世界十大科技進步的第一項。
雖然多利只能算是隔了6年之后出生的雙胞胎,還達不到科幻電影里克隆人的程度,但有了多利的存在,事實上最大的技術難題已經解決。
克隆人絕對不是什么那題。
但制造出來的克隆人如何完美“繼承”本體的意識、記憶,成了下一道難題。
因為倫理、法律的原因,克隆技術被秘而不宣,但吳冕知道有關于人腦的研究一直都在秘密繼續著。
甚至吳冕高度懷疑奧文·羅斯柴爾德像是《生化危機》的女主一樣,自己克隆了無數個青壯年的自己,只不過他們都沒有意識,都在有機溶液里生存,等待有朝一日被注入記憶而被喚醒。
兩種技術合在一起,相當于奧文·羅斯柴爾德的身體重啟到被克隆的那一天,而且還有之后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的記憶。
對于奧文·羅斯柴爾德來講,這就是永生。
當然,這類技術秘而不宣,屬于純純的黑科技。
國內的科研水平比國外差,暫時還沒涉及到類似的項目。而吳冕因為是華夏人,早早就被無形的力量排除在外,一切都只能依靠蛛絲馬跡來推測。
涉及到植物人的喚醒手術,吳冕聯想起“永生”技術,一時想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