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尖瓣手術都能微創了?這可能么?”周國輝喃喃自語。
“嗯,手術是一回事,我給你講個八卦,據說王青山讓吳冕給抽了。”韓處長幸災樂禍的說道,“哈哈哈,吳冕那小子,沒大沒小的。”
話是這么說,可是韓處長愉悅的笑聲無法掩蓋他的內心真實想法,似乎王青山是他親手抽的一樣。
“沒大沒小?我記憶中吳冕這人有些自閉,別的似乎都還好。”
“吳冕把老王的頭按在墻上,一頓說教。雖然沒動手抽他丫的,但據說老王回來就大病一場。”韓處長說道。
“……”周國輝怔了一下,隨后滿腹狐疑的問道,“吳冕那小子不是在麻省好好的么?”
“那小子的鼻子比狗都靈。”韓處長說道,“幾個月前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就回國了。我聽人說了好多八卦,什么的都有。老周,你都不知道?”
“我哪關注他啊。”周國輝搖了搖頭,“都怎么說的?”
“有人說吳冕是執行任務去了,日了狗了,執行任務這種絕密的事情他們也能知道?切!”韓處長鄙夷的說道。
說著說著,兩人之間聊天的氣氛松弛下來,不像是最開始那么緊張、尷尬、無奈。
“有人說吳冕那小子聞到什么不對勁兒的地兒,怕被扣留在美國回不來,所以抓緊時間回國。”
“……”周國輝瞠目,問到,“不會吧,他什么級別啊就被留在美國。就算是再怎么厲害,也只是一名醫生。”
“是唄,真以為是錢老?要用飛行員去換?扯淡。不過你別說這個,這些人說起來都有鼻子有眼的。”韓處長買了一個關子,點燃香煙,深深吸了一口說道,“前幾年有去美國交流的人,說吳冕已經脫離臨床,各家實驗室亂跑。”
在周國輝看來,一個編纂《診斷學》的醫生不好好搞臨床,去實驗室是一種不務正業的做法。
但是吳冕……算了,背后說那小子,當面可不敢這么叫。
王青山怎么樣,那么跋扈的一個人,還不是照樣在吳冕面前吃了癟。
“他和王青山到底怎么回事?”周國輝問道。
“吳冕回國……年輕人么,肯定不消停。按照咱們的想法,回來之后他去協和,想干臨床還是去機關都無所謂,過幾年協和擴張,分院的院長、副院長少不了他的。可這小子直接回老家,折騰起來劍橋海外部和協和東北分院。”
“人家自己一個人能撐得住。”周國輝給了準確的答案。
“前段時間中東的一位王儲來做手術,還是新術式,部里面相當重視,在保健組拉來人去保駕護航。你說,換你你選誰去?”
周國輝心里明鏡一樣,肯定是王青山么,國內最頂級的……不對!
“要是我,我只派臨床能干活的人去。”周國輝說道。
韓處長怔了一下,隨即明白周國輝的意思,哈哈大笑。
“你對吳冕那小子還真有信心啊。”
“我見過兩面,都是疑難雜癥會診。最開始肯定是不服氣么,他憑什么?再說,我都看不懂的病,協和派個毛頭小子過來,這不是指著帝都醫院的鼻子罵人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