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不給呢?”杰克·瓊斯問道。
“不可能。”吳冕說道,“杰克,你要是談不下來,我會親自談。但如果讓我去談,肯定要犧牲一部分蘭科的權益。我并不是沒辦法繞開蘭科,只因為……”
“不!你不能這么做!絕對不能這么做!!”杰克·瓊斯吼道。
“所以,我把這份權利交給你。”吳冕說道,“杰克,我知道你能做到,而且能做的很好。但是,首先你必須從我的思維出發,用我的邏輯來辦事。”
杰克·瓊斯無奈的看著吳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搞不懂一位可以治療阿爾茨海默病的醫生,為什么要在意那些螻蟻。
在美利堅,那些螻蟻是隨時可以替換的,只要再多一些移民就可以。他們只是數字,只是數字!
而吳,一點強者的心態都沒有。
這是一件讓人遺憾的事情。
“杰克,我們都會活成自己曾經討厭的樣子。”吳冕微笑著說道,但說完這句話,他頓了一下,隨后道,“這是從前,以后我覺得只有我們能活成曾經討厭的樣子。”
“嗯?”
“你們掌握了話語權,這世界只有昂撒的聲音,我們甚至都不敢倒下。”吳冕看著杰克·瓊斯,說道,“昂撒敢于說任何謊言,甚至連二戰蘇聯犧牲了一千三百萬戰士的生命取得決定性勝利的事情都要被抹殺,甚至被顛倒黑白。真的,你們站在道德的前列腺上,那股子前列腺液的味道讓我感到惡心。”
“假如華夏倒下,不知道昂撒會怎么形容我們。杰克,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支持著不倒下,努力往前走。”
“沒有那么嚴重。”杰克·瓊斯小聲說道,他想要反駁,可是卻說不出什么有力的話。
無論是切爾諾貝利和福島,還是二戰,吳說的都只是一個事實。至于福特基金會……杰克·瓊斯相信基金會揮舞著支票本找吳做宣傳的交流并不少。
那都是天價,肯定是天價,只不過吳一次一次的拒絕了而已。這些,杰克·瓊斯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這些年,接受福特基金會贊助或是其他基金會贊助的人并不少,甚至最猖狂的時候在網絡上公開招聘。
吳最后沒有留在美利堅,而是回到這個“窮鄉僻壤”,他用自己的行動說明一切。
“吳,什么叫我們最討厭的樣子?”杰克·瓊斯準備轉移話題,他能感受到吳的憤怒。
“我們國內有一個流傳很多年的笑話。”吳冕說道,“抗美援朝,你們叫朝鮮戰爭。在那之前,美國大兵說,華夏軍隊?我們見過。志愿軍說,美械裝備?我們見過。結果接觸之后一起大罵,光頭,NMB!”
杰克·瓊斯聽不懂吳冕說的這個笑話,他捧場的笑了笑,避免氣氛更尷尬。
“范弗利特彈藥量,你知道吧。”吳冕換了一個說法,問道。
“知道。”杰克·瓊斯說道,“那是一個噩夢,將軍打光了東亞戰場的彈藥儲存,甚至要從歐洲防線運送彈藥過來。我想那時候國會老爺們每天都會咒罵范弗利特,關鍵是來了一群記者,仗還沒打贏。我想一定是因為他兒子的死亡,讓他陷入瘋狂中無法自拔。”
“嗯。”吳冕點頭,“那場戰爭之后,我們得了一種病,火力不足恐懼癥,已經是晚期,而美國則開始研究夜晚的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