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悲觀了。”
“這是事實,奧文,我的朋友。”吳冕說道,“不過哪怕出現終產者,至少都要五十年到一百年的時間。”
“對于你說的這個問題,有非常專業的判斷,至少要200年左右。我會努力活到那個時候,看著整個世界都屬于我。”奧文·羅斯柴爾德優雅從容的說道。
“前提是你們別作死。”
“作死?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奧文問道。
“你知道我和我老師吵過架吧。”吳冕說道。
“知道。安東尼博士是個好人,你不應該和他吵架。”
“奧文,你們在作死。”吳冕笑道,“具體的原因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但我可以肯定的說,現在馬里蘭搞的任何東西,都是在作死。”
“……”奧文揚了揚手里的紅酒杯,微微一笑,抿了一口紅酒。
“還是紅酒好喝,我喝不慣你們的白酒。”
“奧文,那是茅臺,飛天茅臺,我們最好的白酒。”吳冕說道,“是用來招待尊貴的客人的。”
“我知道。”奧文說道,“你真是固執,吳,我真的建議你跟我回去。不管你需要什么,我都能在第一時間給你弄到手。各種器械、耗材、經費、前沿的研究成果。”
“奧文,我也給你一個建議。”吳冕坐起來,直著腰,說道,“留在我這里,這是你的朋友給你的忠告。”
奧文·羅斯柴爾德詫異的看著吳冕,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面對分歧,吳冕并不想多解釋,奧文也不想詢問。
車里終于靜下來,奧文拿出一個紅酒杯,剛要倒酒,吳冕說道,“我要看患者,不喝酒。”
“清教徒一般的生活,特別無趣。”奧文說道。
“沒有人不喜歡享受,可惜,沒有機會。”
“你太自律了,吳。”奧文笑道,“說起那位作者,我懷疑他監視了我的生活,而且做了正確的預言。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生意,做的是婦女的衛生用品。”
“預言,你期待未來連空氣都是你的么?”吳冕問道。
“當然,誰又不這么想呢?”奧文說道,“吳,你對人機接口有興趣么?或許你可以致力于研究它,那樣的話你會成為第一個超智者。”
“沒興趣,我是一名醫生,能做的只有治病救人。”吳冕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奧文的邀請,或者說是——試探。
奧文聳了聳肩膀,看著窗外燈火闌珊,沉思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