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冕微笑,不置可否。
“吳老師,鄭家另有些隱秘之事,我不方便說。”莊永志說道,“而且我知道的也不甚詳細。”
“哦?”吳冕看著莊永志,想要從他的臉上讀到什么。
“我約了清木兄,先說說過往的事情。”莊永志道,“鄭家近幾年也算是坎坷,清木兄的母親重病在床,兒子還發生了這種事情……唉,吳老師您別見怪。”
“嗯。”吳冕點了點頭,也不著急,反正去鄭家聽鄭清木說的事情能算是既往史。
也是詢問病情,怎么都可以,無所謂的。
他牽著楚知希的手,臉上安靜祥和。剛過去的一周這是將近十年來和楚知希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吳冕有些不習慣。
“吳老師,您剛搭乘的飛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莊永志低聲問道。
“嗯,奧文帶著他的合作伙伴找我看病。”吳冕解釋道,“病情已經初步控制,剛出來就聽說鄭家出事,急匆匆的趕過來,順便搭乘他的飛機。”
吳冕一邊說著,手指一邊在楚知希的手背上輕輕蹭著,溫柔甜蜜。
“辛苦。”莊永志道。
“沒事,您說點能說的。”吳冕笑道,“抓緊時間解決,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去鵬城。”
“您還要去鵬城……”
“趙院長說找了一組人去我那面進修,順便直接帶回去,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吳冕道,“我那面做公益手術,缺少人手。趙院長是雪中送炭,我還是親自去,當面感謝比較好。當然,要是時間不夠就不去,改天我登門道謝。”
按照香江的規矩,越是牛逼的醫生越是清閑。
每周工作三、四天,看十幾個患者,剩下的時間坐游艇出海吹風,打高爾夫,享受生活,難道就不香么?非要把行程安排的這么滿,還和掙錢沒什么關系。
可吳冕剛說林先生因為出門診拒絕出席第一次國慶大典的事情擺在那,莊永志什么雜七雜八的念頭都拋到腦后。
或許,這才是醫生吧。
“林楷這孩子……唉,不太省心。其實主要是父母寵愛,家里管教不嚴。這其中還有別的原因,吳老師您稍后便知。”莊永志很嚴肅的說道。
“那周琴音呢?”吳冕問道。
“周琴音這人我沒見過,聽稼騏說她是小家碧玉,為人倒是老實。可基因檢測卻說她不是孩子的生母,這兩天養和醫院也在查找監控。”
“養和醫院的監控視頻應該不全吧。”吳冕淡淡說道。
莊永志微微一怔,隨即問道,“您怎么知道的?”
“我去過3次養和醫院,最近一次是給令尊看病。”吳冕笑道,“私立醫院,高度強調保密性,畢竟住院治病的非富即貴,視頻監控沒有必要還會惹人嫌棄。真要是什么資料不小心露出去,就是一場八卦風波。”
莊永志點頭。
“查吧,估計不查一下,鄭家也不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