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吳冕很肯定的說道,“不說這個,吃飯吃飯。”
接下來的氣氛變得古怪而生硬,吳冕心不在焉,很多話題根本不接,尷尬莫名。
見吳冕這樣,莊永志很快結束了飯局,把他們送回去休息,并約定提前兩個小時來接一行人。
還能休息3個小時左右,回到住處,林道士賊眉鼠眼的拉住吳冕,問道,“小師叔,你來我房間。”
“有事?”
“嘿,這不是看你不開心么。我跟你講,一看你皺眉毛,我心臟病都快犯了。我可沒心梗病史,你說說你嚇唬我干什么。”林道士笑瞇瞇的說著冷笑話。
吳冕沉聲說道,“我有點亂。”
林道士見吳冕沒有拒絕,悄悄跟在后面。
韋大寶猶豫了一下,悄悄跟在林道士身后。
可是吳冕沒去林道士的房間,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林道士猶豫一下,便跟著去了吳冕的房間。
吳冕進屋后,拉過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楚知希乖巧的站在身后,一雙小手按在吳冕的太陽穴上。
“……”
林道士無語。
這是怎么回事?
“哥哥從前經常頭疼,有時候疼的太重了還要針灸。”楚知希解釋道。
“小師叔,你頭疼了?我怎么沒見過?”
吳冕閉著眼睛沒說話,高大的身影如山一般,只是今天他再怎么努力溫和,身上都散發著一股子攝人的氣息。
“小師娘,到底怎么回事?我聽小師叔說的意思應該是一間叫什么金斯的大學組織的一個學術交流,小師叔怎么反應這么強烈?你們和那所大學不對付?”
“沒啦。”楚知希道,她想了想,微微嘆氣說道,“這件事情很古怪,我想不懂。”
林道士也不敢深問,看小師娘給小師叔按摩太陽穴,心中羨慕。忽然心中念頭一動,要不要自己再找一個媳婦?
轉念之間,林道士笑了。算了,這怎么可能。
像小師娘這種善解人意、卻又溫柔體貼的人不多見,自己可沒那么好的運氣。
真要是娶個媳婦回家,誰給誰按摩都不一定呢。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晚上再給媳婦洗腳,怕是熬不住幾年。
色乃割肉鋼刀,色乃割肉鋼刀,林道士心中反復默念。
還是小師叔的身體好,林道士默念幾句后想起后山小院里咯吱咯吱的聲音,嘴角露出一絲笑。
還是年輕好啊,可惜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吳冕沉默了幾分鐘后淡淡說道,“老林,韋大寶,你們回去吧。”